“大人真让卑职对文官刮目相看。”年永康赞叹不已道。
谁知下一刻,“嗷嗷……”地惨叫声,传遍了整个驿站,让刚歇下的侍卫们,一下子警惕起来,待听到这惨叫声连绵不绝,似乎还很享受,才重新放松下去。
年永康给沈默的伤口消了毒,上了黑乎乎的蒙药,然后用雪白的棉布包起来,擦擦额头的汗,问道:“大人感觉如何?”
“喔……”沈默面色苍白,哆嗦着嘴唇道:“舒服多了,挺清凉的。”
“这药可珍贵着哩,刀枪棒疮、百治百灵!”年永康也松口气道““您这伤口看着吓人,毕竟就是个擦伤,静养个一两天就好了。”
“哪有那服气?”沈默苦笑道:“今晚还得去总督府赴宴呢。”
“歇一天还不行?”三尺出声道:“明天那些人也到不了。”
“不行,”沈默摇摇头,沉声道:“必须趁着他俩个惊魂未定,攻破他们的心防;不然睡一觉起来想明白了,跟我拖起曰子来,那就不妙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