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毛海峰呵呵笑道:“您说叫吧?”
“叫我文清兄吧。”沈默想一想,便把徐渭的曾用字拿出来,废物利用一下,又道:“沈文清。”
“哎,好。”毛海峰默念几遍,确信记住了,才道:“第三呢?”
“第三啊,”沈默咳嗽几声道:“咱们吃完饭就回去,可不能留宿。”
“这个可不能答应,”毛海峰摇头笑道:“去那种地方光吃饭不玩,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哎,海峰兄有所不知。”沈默只好实话实说道:“你弟妹刚有身孕,我可不能惹她生气。”
“是吗,恭喜恭喜!”毛海峰一下恍然大悟,心有戚戚道:“我去年刚生了儿子,知道这时候的女人最难弄!你还打不得骂不得。”好丈夫二号毛海峰便道:“好吧,咱们今天就破回规矩,只吃饭,不睡觉。”
沈默觉着很没面子,便道:“下次哈,下次……”
说话间,马车停了。沈默把车窗打开个缝一看,已经是在后门了。便见一溜接送客人的马车轿子都停在门口,一排风磨铜气死风灯由院门笔直的延伸到中厅,照得院子里恍如白昼,树木掩映中的几座小楼里传来阵阵丝竹之声,间杂着盈盈笑语。空气中飘荡着脂粉香气,勾魂摄魄,让人**。
便听外面龟公热情道:“客官,欢迎来我们潇湘楼!您是有约还是随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