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跟王爷扯上关系,这次卖米,我们就和吴王扯上了关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再弄点别的,我们和蜀王又扯上关系,那就麻烦了,这生意做起来,以后还不知道是谁的了呢冯默和王爷们扯上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还是都离他们远点吧。”苏萱沮丧的道。
“你们帮主最近也没有来信,不知道遇到情况了。”苏萱念叨着白帮主,冯默立刻把劝苏萱和蜀王合作的事抛到了脑后。
“也是,从上次给公子写信,这都好几个月了,可从来没有这么长的时候,公子不放心,也可以给帮主写一封吗,不要非得每次帮主给公子来了信,公子再回一封”冯默不解,两人为是这种方式,写封信而已,谁先给谁写不都是一样的吗,公子怎么这么别扭。”
苏萱让冯默说的脸色通红,“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去护国寺看看,走了。”苏萱哼了一声,往外走,冯默嘴角上挂着笑,也小跑这跟苏萱走了。
苏萱现在去护国寺其实没有别的事,只不过是去和戒色师兄借银子,戒色师兄把整个护国寺的家底交给自己了,这不用多可惜,那可是一笔很大很大的银子,放在护国寺那是死钱,既然苏萱知道了,就一定要把它变成活钱。
戒色大师既然把老底儿都告诉苏萱了,就没打算捂着这五百万两银子,所以今天苏萱过来一说,戒色大师二话没说,大笔一挥,就支给苏萱了。
苏萱笑着对戒色道:“师兄好豪爽,等过些日子,萱儿再让你挥上几回,这银子就都没了。”
“呵呵,出家人,要这些身外之物干,师弟是做大事的人,当在师弟手中,为明主所用。”戒色很超然。
“谢谢师兄,我一定给你赚回银子来,让师兄有丰厚的回报。”苏萱说着,看得了吩咐的小沙弥出去了,一会儿几个和尚,抬了一大箱东西进来,打开以后一看,是一箱金元宝,晃得苏萱的眼都花了。
第二天,苏萱就用这个和蜀王府的长史,在顺天府的二堂,当着于大人的面儿,点算清楚,交换了契书。
蜀王府的长史笑着拿出一锭银子,说改日他们王爷再请于大人吃饭,于大人笑着拱了拱手,道让蜀王千岁破费了。
苏萱在一旁坐着,都没说,让冯默拿出一锭银子,说请在座的喝茶了,拿了契书带上冯默,和大家拱手告辞。
出了顺天府的大门,苏萱看着大门外两旁的柳树,叶子都稀稀拉拉的开始掉了,风一吹带了几分凉意,可是这丝毫影响不了苏萱先在飞扬的心情,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冯默问。
“哪也不去了,回家吧。”苏萱道。
黑漆平头马车,吱吱呀呀的往回走,当苏萱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门口还停着一辆华盖马车,正在苏萱疑惑的时候,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这人梳着双螺髻,身上穿着粉红色织锦的坎肩,牙青色的绣花长裙,风吹起裙子,露出里头粉红色的绣鞋。
好风流的穿着,好高贵的气质,当这个女子转过头来的时候,苏萱一看原来是芍儿,紧跟着下车的是芸儿。两个丫头下了车,发现公子就在前面看着二人呢,立刻过来见礼,“公子,给公子请安。”
“你们怎么回来了?”苏萱看着两个丫头道。
“吴王千岁说,那个小跨院就给公子留着,以后公子时候去都住那儿,公子总是不过去,怕公子身边少了伺候的,就让我们两个也回来了。”芍儿道。
“那就进去吧。”苏萱率先往里走去。
过来迎接的金奴和玉奴一看到苏萱后面跟着的芍儿和芸儿,高兴的都跳起来,“芍儿芸儿你们可算回来了,你们不在的日子里,可把我们两个忙坏了,我俩是丢三落四,你们回来可就太好了。”金奴和玉奴是打心底里欢迎芍儿和芸儿回来。
府里的下人们可就没有那么高兴的了,金奴好玉奴管的时候,因为还要顾着苏萱书房的事,难免有些疏漏,他们偷偷喝个酒赌个钱都是有的,芍儿和芸儿回来恐怕就有些难度了,那两人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
不管下人们心里怎么想,苏萱看着金奴和玉奴几个人久别重逢的喜庆样儿,也笑着说:“这人多好办事,以后以前你们都管,现在就还管,去吧。”
茶儿几个听说了,也跑过来问好,芍儿和芸儿把给大家带的礼物一一分发个众人,大家又是一番热闹,然后芍儿和芸儿就照例回内宅理事,金奴和玉奴专心伺候苏萱。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以后的几个月,都按部就班的,米还是十文钱一斤卖,陆续的又有几家加入的,有几家就一直关着门。这些日子护国寺早就不买米了,所有买米的都又回到了米行里,唯一和以前不同的就是,护国寺的香火比原来又旺盛了许多,许愿还原,上香祈福的人比原来多了许多,护国寺街又是整街的檀香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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