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丁良才听到里面,苏萱茶盏轻轻的磕碰声,半晌苏萱道,“丁管事做的很好,都是我没调教好丫头,让丁管事费心了。芍儿赏丁管事十两银子,罚金奴半年的月钱,看她以后眼里还敢不敢没有主子了。”苏萱阴着脸道。
“丁护卫我们下一站快到那个大城镇了?”苏萱问。
“回公子,快到德州了。”
“嗯——那好,我现在提前告诉丁管事一声,到德州的时候停下吧,我们上岸赏赏雪,看看景,给大家买几只德州扒鸡助助兴。丁管事以为如何?”苏萱的声音轻柔而又客气,好像不是丁良的东家,只是邻家的***。
“当然很好,到时候丁良亲自来请公子。”丁良恭敬的道。苏萱端了茶,丁良行礼退下了,到了后面一个船工看见了道:“丁管事你可是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天气太冷的过。”丁良闪身进了自己的船舱。这边苏萱让芍儿给脱了衣服,也不去赏雪了,吩咐芸儿道:“磨墨吧,我想看会儿书,写几个字。”
芸儿赶紧去收拾书桌,铺纸磨墨去了,芍儿垂首侍立,金奴撅着嘴抬头看了看苏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敢说什么。
“我还没吃早饭呢,正好你要换衣服,我们一起吧。“玉奴走过来拉着金奴走了。”哼,那个丁管事算哪根葱,我都说是公子吩咐的了,他还自作主张,真是不把公子放到眼里。回去告诉钱掌柜,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金奴把披风甩到床上气呼呼的说。
“你还有脸说,你背着公子发号施令,就是把公子放到眼里了。今天你让公子丢了脸,还不知悔改,你要是这样到了京城,公子早晚得让你害死。在平江我们是老大,没人敢说什么,到了京城我们可是下九流,你可要和芍儿和芸儿学。”玉奴担忧的道。
“有什么大不了,我们送到货过年就回来了,还和谁长长久久的打交道不成,回到平江看我不让冯默收拾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丁管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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