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舵受的伤,漕帮什么时候让人欺负的家门口了,而且别人都没事,就是......”苏萱停了下来,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不符合逻辑。
“苏公子要是有什么要问的,还是让当家的告诉你吧。”冯默眼看着地面道。
要是白秀才告诉自己,还用得着问你吗,什么事到了白秀才嘴里,都说的轻描淡写的,大事说成小事,小事说成没事,但是自己想知道到底怎么了。
“我就让你说,而且我想听实话,不要妄想敷衍我。”苏萱说着坐到了客厅的主位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冯默。
冯默扭头看了看卧室,见没什么动静,就一咬牙道:“你们都出去,”屋里伺候的小厮都退了出去,二牛犹豫着要不要也出去,“二牛兄弟也出去。”冯默肃着一张脸。
二牛看向苏萱,苏萱微微颔首,二牛也出去了。“就是我和大当家的去卧牛岭回来没几天,二当家的突然召集帮里各分舵的舵主和长老开会,然后在帮中说大当家的吃里扒外,泄露帮中的机密,致使帮中上至杭州分舵的舵主,下至十几个帮中好手死伤,要各位长老开祠堂行家法,废了大当家的帮主之位,另选贤能。”
苏萱听着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紧跟着追问道:“然后呢?”
“大当家的当然否认了,但是又说不清楚,为什么攻打青龙帮的时候,着了青龙帮的埋伏,青龙帮好像早就知道。因为这事只和长老们商量过,二当家和三当家都不知道。大当家只承认指挥失当,对二当家指责他吃里扒外只说没有,也没有其他的话,最后干脆就沉默不语了,说愿意受家法处置。这可是漕帮开宗立派以来没有过的事,因为二当家也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大当家的吃里扒外泄密,最后长老们一致认为大当家的指挥失当,使帮中兄弟死伤多人,开祠堂请出盘龙棍行家法——杖一百。”
冯默说的眼都红了,苏萱的一颗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一百棍呀,这是白秀才身体强壮又有功夫在身,否则就是尸横当场。
“你们二当家的怎么这么嚣张,可有什么依仗。还有你们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以至于你们二当家的总想置白秀才于死地。”苏萱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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