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没好东西,我们又走了半天,真就在脚下捡到了一个用破黄布包起来的东西。木丽纵巴。
那是一块木头,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但看上去好像火烧过一般,不过再细打量,就会发现这段木头的中央,竟然有一道斜长的,深深的沟痕,这道沟痕的内壁非常光滑,看起来就像什么东西高温的东西给硬生生烧出来的。
打量了外表,还没等我问叶凝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呢,这木头内部就闪出一股子我熟悉的,久久难忘的浓郁雷火味儿。
呃......
我想,我应该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这块手臂粗细,四十多公分长的木头,这,这是个宝贝呀。
吃了人家的,拿了人家的,就能帮人家把这恶缘继续往深了化!
唉!
这就是命吧。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暗自说,其实这山中隐士即便不给我们这些东西,我们该怎么样,还是得怎么样儿。
又走了一天,将近天黑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在我们身边的树皮上写了一行字。
字写的是,给你们看好东西。
跟着树皮上有个箭头。
我和叶凝顺这个箭头,走了两百多米,然后在一个小陡崖前停住了脚步。
小崖头不高,陡度也不是很陡,但视线却极开阔,能够看到很远地方的森林。
叶凝跟我并肩站了说:"好东西呢?人都来了,好东西呢。"
我凝视远处夜幕下的天空,然后我喃喃说:"看到了,那个,应该就是好东西......"
那是三个不明飞行物,桔黄色,呈三角队列,从天际间仿佛流星般一闪而过后,突然又拐了一下弯儿调了个头,跟着又向上冲起,然后直直地奔深远太空疾行而去!
叶凝跟我一起呆呆地看着。
稍许,她问我:"仁子啊,这是不明飞行物吗?是UFO吗?"
我想了下说:"呃......大概吧,反正,听说秦岭这东西挺多的,但这......"
我怔了怔说:"这受人邀请过来参观的,我想,咱俩还是头一拨吧。"
叶凝:"或许吧,或许是头一拨吧!"
接下来的路途,我和叶凝一直在回味秦岭之行的总总心得休会。
然后,我们快出秦岭的时候,叶凝问我,为什么她之前跟驴友一起来走秦岭,却没有看到过这些隐士,也没有见到什么小U,灵猴呢?
她们见的都是见了人就撒丫子跑的野猴子,还有几条很凶的毒蛇。
我想了下,忽然就想起,几天前跟蒋青前辈坐星空下,喝白开水论道时,他讲过的一个道理。他说,人遇到什么事,遇到什么人,经历什么事,皆由心境所创。
这世间,其实什么都有。
没有遇到,是没有那心,那个缘。
有了那个心,那个缘,自然会遇到,见到,经历这林林总总的事情。
但这个心,这个缘,又分了很多种,有偏执心,好奇心,求知心......等等诸多不同,心境不同,遇到事后,经历,感受,总结,皆有不同。
而对人来说,经历本身就是最好的老师。经历了,亦就是学习了。想太多,究太多,到头来无非自找苦恼罢了。
我把这些告诉叶凝。
叶凝歪头,忖了一会,末了一笑说:"我最大的经历,就是认识了你......"
我笑了下:"这个经历,想持续多久啊。"
叶凝一笑,末了给我一个比较吓人答案:"没完没了!"
呃......
没完没了!
这算是最另类的一种表白了。
没错,确实是这样。
随后在经过于木森的修行小屋时,他的大黄狗热情接待了我们。
此外,大黄狗还叨来了一张纸。
纸上写了四个字。
谢谢你们!
不容易啊!能让于木森用这种方式跟我们打招呼,这确实是不容易!
我拍拍大黄狗的脑袋,它朝我笑了笑,又叨来了一小布袋扒了皮的松子仁儿。
这东西,很珍贵的。
我和叶凝不要,大黄狗硬塞,不收都不行。
末了,我俩拿了这东西,我搂了搂大黄狗的脖子,这就跟它,还有它身后坐在那里打坐一动不动的于木森告别了。
回到山脚下,我们给陆大娘打电话,然后大娘派了一辆车给我和叶凝接到了工厂。
在厂子里,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我给马彪子打电话问京城的情况。
马彪子直接在电话跟我说:"仁子,你快回来吧!快点!"
我一听忙问:"怎么了?有人受伤吗?"
马彪子:"受伤到是没有,那个事很快让完事了,有几个人想趁机行凶,但让小顾他们几下就给拿下了。这是另外一个事儿。你快过来吧,来了后,我跟你详细讲。"
我回说没问题,跟着结束通话后,我跟叶凝谢绝了陆大娘的挽留,直接开车,就奔京城去了。
到了京城,我直接开车去了店里。
到店一下车,正好看到马彪子正和老大一起站门口抱臂跟两个附近文玩店的老板聊天呢。
一看我来,马彪子当即说:"仁子!回来啦。"
我嗯了一声后。
马彪子说:"大老板回来了,哈哈,不聊,不聊了啊,改天,改天。"
那两个老板跟我笑着打了下招呼。
我跟着笑了笑。然后就朝马彪子走过去了。
我说:"小顾他们呢。"
马彪子:"走了!前几天就去西藏了。"
我一惊:"啊......?"
马彪子:"他们去查一件事儿了,这事儿是那个女警察给找的,不过跟咱们也有关系。先进屋儿吧,进屋儿,我跟你详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