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却是陆礼放死死地截住了司见御的手,吼道“阿御,你疯了吗?就算兆梅真的对灿灿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可是她也仅仅只是说了些话而已,并没有对灿灿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
“那么要什么样的伤害,才算是伤害?”司见御冷笑地反问道“我对灿灿说,解除婚约,所以我伤害了她,而兆梅对她说的那些话,同样的,也伤害了她。”
可是这些伤害,灿灿却从来都不曾说过。她没有声音,没办法去说出口,需要用写的,可是他却根本没有去好好的去关心她,让她根本就来不及去慢慢写下一切,去告诉他这一切。
“礼放,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呢?”司见御嘲讽地道。
陆礼放只觉得喉头一阵干涩,阿御此刻的样子,只让他真正觉得疯狂,要是真的找不回关灿灿的话,那么阿御他
陆礼放只觉得一阵胆颤心惊,眼看着司见御的力道再一次的挣脱了他的手,手中的那玻璃随时会对梁兆梅造成伤害,陆礼放终于忍不住地道“阿御,住手,兆梅现在怀孕了!”
司见御的动作猛然一僵,而梁兆梅的面色变得更加苍白。
突然,梁兆梅捂住了嘴巴,一副想要呕吐的样子,猛地站起了身子,冲到了餐厅外的树下,蹲着身子,猛吐了起来。
看着梁兆梅跑开,陆礼放这才喘出了一口气,对着司见御道“我也不知道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问她她也不肯说,现在已经15周了,梁家那边还不知道,不过估计再过不久,她的肚子再大一点的话,到时候即使想要瞒着,也瞒不住了。”刚才,他就是陪着兆梅去医院做产检。
司见御依然沉默着,一言不发。
陆礼放继续道“就算灿灿的离开,兆梅她也掺了一脚,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也许过几天就找到灿灿了,你难道希望到时候灿灿知道,你是一个连孩子都不肯放过的人吗?”
陆礼放刻意地提着关灿灿,果然,司见御松开了手指,手中的玻璃落在了地上,他的眼睛闭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片刻之后,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礼放,你说如果我真的让兆梅连孩子都保不住了,灿灿会说我残忍吗?”
陆礼放只觉得,好友像是在询问着他,更像是在透过他,询问着关灿灿似的。
简直就像是——走火入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