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是休息室!”关灿灿道,可是身后抵着的就是门,让她退无可退。79阅.
“那又怎么样,不会有人进来的。”他的唇流连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轻易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休息室中那张整洁的床铺走去。
问题绝对不是这个吧!关灿灿的脸更红了,被司见御放在床上,身上只着内-衣-内-裤而已。
他的身子覆了上来,不断地在她身上洒下一个个吻,同时也褪去了他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趁机起身,想要去拿自己的衣服,可是双脚还没沾到地面,腰已经被他的手揽住了,紧接着,她只觉得自己被他拉入了怀中,他的气息,顿时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而她的臀部,顶上了他的肿-胀。
关灿灿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的手指,已经扯上了她的内-裤。
突然,她停下了挣扎,转头看着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是啊,很喜欢。”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处,细细地吸吮着,不像之前的吻那样狂暴激烈,反显得轻柔无比。
“如果你真喜欢我的话,就不会逼着我做我不愿意,不想做的事情了。”她道。
空气仿佛骤然间变得紧绷了起来,可是他的唇却还是轻柔地吻着她的面儿,“所以,你是觉得我这是在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儿?”
“是。”
他的唇离开了她的脸颊,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灿灿,别说会让我生气的话。”这话,是一种警告,他曾经对她说过,别再让他生气,因为一旦生气了,很可能就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儿来。
可是她并不喜欢此刻的这种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压抑着,明明有些话,有些问题,该说清楚,弄清楚,可是却是不明不白、含含糊糊的。
“就算我现在和你真的做了,你就可以不生气吗?就可以情绪变好,当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吗?”关灿灿直视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现在这样,是因为刚才穆昂吻我吗?”
她明知道这话,就像一枚地雷似的,可是她还是问出了口。
他的眸光透着深深的占-有,手臂扣着她的腰一勒,令得她的身体,更加贴近着他。
她的身上,几乎已经没有衣物的遮蔽了,这样一来,和他肌肤贴着肌肤,他身上的温度,透过着肌肤的碰触,不断地传递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更加觉得身体就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你是我的,不是吗?”司见御的手指在关灿灿的胸前揉-捏着,他的手指,轻易的撩拨着她的感官。
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轻颤着,白嫩的肌肤上浮现着一层粉色的绯红。此时此刻的情形,她根本就避不开他的手指,只能瞪着他,在他的怀中不断地娇-喘着。
“我……我对穆昂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也……也没有喜欢过他。”关灿灿费劲地说着,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血液都像是朝着他手指抚弄过的地方涌去。
“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对他有意思的话,你觉得他还能安然离开这儿吗?”他漫不经心地道,可是语音中,却带着一丝狠戾。
关灿灿一阵心惊,心中竟涌起着一种后怕。
如果当时她对穆昂若是表现出一丝丝的情愿,是不是现在的情况会变得更糟,甚至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下头,埋首在她胸前,“灿灿,我要你。”
身下,他的灼热又更近了几分。
关灿灿身体僵硬了起来,“御,你这样,根本就是强迫!”她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心情去做这种事儿。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透着一丝冷意的从她的胸前传来,“你是在告诉我,你不要我吗?”
她一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干脆沉默着。
他抬起头,那双妩媚的眼中,尽是冰冷之意,然后他轻轻的笑了,可是笑意却不曾波及眼底一分,“关灿灿,从来只有我不要别人,还没有人敢不要我。”
她紧抿着唇,依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突然伸手,掐着她的下颚,“真的不要?”
下颚,被掐得有点痛,如果她够聪明的话,也许这时候该说两句好听的话,顺着他的意思做了,反正做-爱这种事,她和他之间已经有很多次了,他对她的身体无比的熟悉,知道如何能够给予她最大的快乐,可是——“如果是这样强迫的,我不要。”她回答道。
不想去说谎,或许她真的是个笨蛋吧!关灿灿在心中自我嘲笑地道。
这一刻,他笑得更加的美,可是眼神却也更加的冷。
“关灿灿,你好,你很好。”他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翻身下床,把她散落在地上、沙发上的衣物一一捡起,然后再走回到了她的身边,给她一一的穿上。
关灿灿眼中满是疑惑,犹如一个木头娃娃似的,任由司见御帮她把衣裙穿好。
他不是第一次给她穿戴,平时在公寓的时候,若是他刚好瞧见她在换衣服的话,便会上前亲自给她换上。可以说一段时间下来,他给她换衣服,已经变得挺熟练的了。
这会儿,他也没费多大的功夫,便给她重新穿好了衣裙,甚至还蹲下身子,给她套上了袜子,穿上鞋子。
这会儿的她,除了头发微微凌乱外,其他的和刚被他拉进休息室的时候,完全没什么区别。
他的手指顺了顺她的发丝,“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我不勉强你,不过你最好别忘了一点,你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也不能去要其他的男人,知道吗?灿灿?”
他低语呢喃,就像是在说着温柔的情话,可是一刹那间,她的身子却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一下。
这是他的可怕。
而她,如果要喜欢他的话,那么同样的,也要包括着他这份深不可测的可怕!
……
休息室外,梁兆梅怔怔地看着那一直紧闭的门扉,嘴角边尽是苦涩,御和关灿灿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可是却一直没出来。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可以做太多引人遐想的事儿了。
“兆梅,你什么时候才会清醒点呢?”陆礼放站在她的身边问道。因为不放心,所以他一直都陪着梁兆梅。
“我也想清醒,可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清醒。”梁兆梅回道,也许过几天就可以清醒,可以慢慢的放下对司见御的爱,又或者是永远都清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