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澜城时,苏澈正安排人收拾战场,当有人禀告小姐和叶世子来了,苏澈大喜,亲自出了城门迎二人。
苏风暖见到苏澈后,不由得感慨,以前他爹引咎辞官后与她娘带着他们兄妹四人生活在乡野时,那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父亲和哥哥狩猎打柴练武读书,日子过的悠闲,他虽然是个武将,但面容俊秀如白面书生,虽然已到中年,但看着也十分年轻,如今从帅兵出征到镇守西境攻下北周三城已将近**个月了,被西境的风沙整日里吹着,皮肤又黑又糙,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忍不住上前捏捏苏澈的脸,嘻嘻地嘲笑,“爹,您怎么短短时间老成了这副样子?我娘在京中可是越来越美了呢,当心再见面,她认不出来您,不要您这个糟老头子了。”
苏澈经过两日夜的血战,此时一身疲惫,但见二人来到,精神却极好,闻言笑着拍掉苏风暖的手笑骂,“臭丫头,敢嘲笑你爹?皮紧了是不是?”
苏风暖俏皮地说,“您还有力气揍我?”
苏澈哼了一声,“揍你的力气自然有。”话落,他看向叶裳。
叶裳含笑见礼,“伯父好!”
苏澈瞅着他,又瞅了瞅与他站在一起紧挨着的苏风暖,二人容貌般配,气度相谐,周身如日月之光,交相辉映,与曾经被孙丞相抬到他家请他出兵时判若两人,他大笑地拍拍叶裳肩膀,“好小子!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不声不响地拐了我的女儿!”
叶裳微微扬眉,微笑地看着苏澈,“您怎么就不以为是她拐了我呢?”
苏澈愕然了一下,进而更畅快地大笑了起来,又拍拍叶裳肩膀,“你说得也对!”话落,道,“你们来得正好,楚含不择手段,对恒河下了毒,军中军医不会解,城中二十万兵士和无数百姓都已经中了毒。”话落,对苏风暖问,“你会解吧?”
“我们已经知道了。”苏风暖点头,边走着边将昨晚他们来到澜城后,发现澜城正在打仗,于是商议之下,绕道去夺了浏阳城,将浏阳城的粮草军饷搬空,今日又在恒河设下埋伏,将楚含打得掉入了恒河,伤了一万北周军,俘虏了几千人,命千寒前往雁城和虞城收集草药之事详略地复述了一遍。
苏澈听完后,觉得极为解气,大加赞扬,“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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