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不过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回去细细讨论下,你知道的,那个给你留下硕大昂扬美妙印象的场景,我自己本人是没有什么客观感受的,你要不要和我在海边别墅观景房,日光晒暖的床单上,再实地观摩回忆下?如果你需要场景重建,我们家门口那一片海滩也是很合适的……”
太史阑:“嗯,为了礼物的逼真还原,有必要。”
容楚(起身):“那走吧。”
太史阑(起身):“走吧。”
主持人:“……赵二十四!快!快!”
赵二十二(飞奔挡路):“傻10!二十二!”
主持人:“……喜欢对方哪一点?”
太史阑:“一点。”
容楚:“三点。”
主持人:“……我们能脱离床的思路么……讨厌对方哪一点?”
容楚(太史阑):“讨厌你这一点——问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
主持人:“……装x!换个方式!觉得对方在哪一点上有不足?”
容楚:“姿势太少。”
太史阑:“姿势太多。”
主持人:“……为毛思路永远纠结在床上!你们两个的床戏还少吗!你们这么不知满足,贺兰悠沐昕萧玦楚非欢长孙无极战北野宗越宁弈顾南衣纳兰述沈
梦沉李扶舟司空昱都要哭了好吗!……下一题!你怎么称呼对方!”
太史阑:“容楚。”
容楚:“太史、阑阑、心肝、宝贝、我的小乖乖、我的女王……”
太史阑:“特殊时期的昵称也算?”
容楚:“当然算,更要算。”
太史阑:“哦……”
主持人(竖起耳朵,目光灼灼):“请被采访人迅速补充内容!”
太史阑(沉默,转向容楚):“容楚?”
容楚:“嗯?”
太史阑:“我觉得我对你的有些称呼,面前这只根本不配听。”
容楚;“深有同感。时候、对象、气氛、感觉,都不对。”
太史阑:“你瞧她那猥琐猴急模样,我觉得我说出来,到她嘴里再一转述,顿时节操掉价。”
容楚:“要么,咱们还是回到咱们海边别墅观景房,被日光晒暖的床单上,你在我耳边,悄悄地只说给我一个人听?”
太史阑(颔首),“好,走吧。”
容楚(起身):“走吧。”
主持人(扒着门框):“赵二十六!赵二十六!”
赵二十二:“二十二!天下何其大,傻叉年年多!”
主持人:“……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太史阑:“白凤。”
容楚:“美丽的母豹子或者母狮子。”
主持人:“嘎嘎嘎嘎嘎我擦容楚你说太史阑是河东母狮,你死定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容楚(深情款款对太史阑):“天下最迅捷美丽的动物,我觉得只有豹子可以配你。天下最尊贵霸气的动物,我觉得只有狮子可以比拟你。”
太史阑(满意眯眼):“嗯。”
主持人:“……呃?太史阑你的个性呢?个性!我们呼唤个性!”
太史阑(眯眼,睨视):“你再吵,我不介意先响应呼唤,展示母豹子的野性。”
主持人:“……我要将你雪藏!雪藏!”
容楚(微笑):“阑,为什么我是凤?”
太史阑端坐不动,眯眼,陷入回忆中,嘴角浮现神秘莫名微笑。
主持人:“完了……又要回到床主题了,赵二十八,准备!”
太史阑(回忆结束):“我初见你那一眼,你那晶光闪亮造型,满天的白色水花,身后飞扬的翠枝,真像一只飞翔的白凤,硕大,昂扬……”
容楚(神往,拉住她的手,感动):“阑,如果不是今天这个一百问,我还真不知道你对这一幕记忆如此深刻,我怎么舍得让你只沉溺于回忆中,不能再看一次?这样吧,我们回去,我马上再重演一遍给你看……”
太史阑:“别墅边有棵树和鹿鸣河边那棵树很像……”
容楚(决然地):“就在那里,走!”
太史阑(起身):“走!”
主持人(砸出话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尼玛!赵二十八!”
赵二十二:“尼玛!算了!还好不是二十五!”
主持人:“……正题!正题!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什么?”
太史阑:“我自己。”
容楚:“洗干净扎好缎带的我自己。”
主持人:“……男人之耻!”
容楚(不理,深情款款对太史阑):“你我心意一同,觉不觉得很美好?要不要现在互赠一下?当然不是在这里,在我们的海边别墅全景阳光房,被日光晒暖的床……”
主持人:“……算了反正怎么也逃不开床的主题,我就满足你们!你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太史阑:“没有。”
br>容楚:“她知道。”
主持人:“我在问你。”
容楚(微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老婆吗?”
主持人:“我是你亲妈!”
容楚:“你是亲妈你还问儿子这种暧昧问题?你智商真令人捉急。”
主持人:“……你的智商来自于我,否定我就是否定你自己你造吗?”
容楚:“人物有独立的性格和选择,你自己说过的。请不要随意推翻自己,那样除了暴露你的智商缺陷之外毫无好处。再说你是亲妈?我的小命差点给你玩完你有脸说你是亲妈?”
主持人(悻悻):“……早该就在玩完那里结束,复活,复活你妹啊!狗血!”
太史阑(转头问苏亚):“神工弩呢?”
主持人:“……下一题!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容楚(微笑,神往,凑到太史阑耳后,轻轻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