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晋国公!”乔雨润气得两眼发黑,倚在床边,伸指颤颤,“你……你竟然要软禁我……”
“乔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容楚诧然道,“这园子不是我的府邸,此地不是我主人,你我都是此间客,谈何软禁?你防卫薄弱,又是一介女子,还在病中,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和你同住一个庄园,说起来也是我保护不力,朝廷追究起来你要我如何承担得起?说不得只好辛苦一点,拨我的护卫为你看家护院,你该谢我才是。”
“不敢让国公护卫为卑职看院。”乔雨润抿唇半晌,也很快恢复了冷静,勉强按捺住火气,一字字道,“国公身份尊贵,该卑职保护您才是,怎敢抽调您的护卫来保护卑职?这万一您护卫力量薄弱,也出了什么事,被杀了被抢了,卑职更加承担不起。”
“那也行啊。我确实比你身份尊贵。”容楚很赞同地点点头,诚恳地道,“那么,你拨一半西局人手给我做护卫?嗯,放心,我不会多心认为你软禁我的。”
乔雨润按住心口……
这下更好,他的人不来,自己人被抽走,换汤不换药,这容楚,好狠。
也好快的应变。
她深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国公有令,岂敢不从,只是……”
“那就这样了。”容楚立即打断她的话,“有劳。多谢。”
乔雨润一口气吊在心口险些没能上来——她还没说完呀……
“那我不扰了。”容楚终于满意了,也不给她看病了,也不关心她是否有人端茶送药了,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对身后文四道,“……给我迅速去信北边境,问问李先生情形,好好的怎么会重伤?谁能伤他?顺便派人送点药去……”一边说一边走了。
正要起身的乔雨润,听见后一句话,怔了怔。
李扶舟在边境受伤了?还是重伤?
乔雨润脸色变幻——李扶舟和花寻欢被派去支援前方战事,是她的主意,目的不过是为了把李扶舟从太史阑身边调开,方便行事,也省得她想着两人在一起就怒火中烧,可是现在……他竟然重伤了?
乔雨润的心微微乱了起来,这要真出什么事,她如何能放得下?
“来人。”她想了半晌,终于唤了人来,密密安排了一番,那西局探子带着几个人,按照她的吩咐,奔北边境去查看情况了。
乔雨润还想着,天亮了是不是再想个办法离开,然而看看身侧还剩下的小猫三两只,想着被抽去一半的西局属下,再加上刚刚派走打听消息的,现在身边已经没什么人可以用,要想从附近地方西局分局调人,短期内也不那么容易,自己就这么点人,哪里逃得脱容楚的手掌心?
她恨恨叹口气,把纱团一扔,一翻身,睡了。
她放弃想法,无奈睡下的那一刻。
几骑快马,悄然驰出了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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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下巴,说实话,今天容楚本来没打算放出来,不过听听评论区的呼声,我终于破了一回例,稍稍修订了原计划,把容楚放出来遛遛,不仅放出来遛遛,还稍稍剖析了他当前的心态,妹纸们别再嚷啦,我很识相了真的。
熟悉我的老读者都晓得,我从来都坚守写作计划,从不被读者影响,这不是不尊重读者,而是一本书众口难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太过受各种意见影响,出来的书最后会变成四不像,反而会被毁。作者坚持本心,才有经典诞生,事实上,这五六年的作品,也证明了我的坚持没有错。
所以,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耐心和支持,予我写作的清静空间。另外,对我难得的破例,攒到票的妹纸要不要砸我一下以示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