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永不接受威胁。”太史阑毫不客气撕下他披风一角,擦了擦脸,“屈服于威胁的,都是懦夫,懦夫在这世上,活不下去。”
“你这论调倒新鲜,”容楚眼神奇异,“但你不接受威胁,会死。”
“能被威胁,就有被威胁的价值,自然不那么容易死。”太史阑顺手又撕了一块衣襟擦脖子,“不然你为什么救我?难道因为你是善人?你像?”
“骂得很好。”容楚又盯着她看了半晌,不怒反笑,“值得我威胁,也值得我救,”他懒懒地换了个姿势,一肘撑腿,姿态风流,“既然你不喜欢被威胁,那我们换个方式,我们来商量……”
太史阑想着该扯个什么谎来骗过这只看起来很好骗其实绝对难搞的家伙呢,忽然听见他道:“商量一下,我千辛万苦救你出火场,你欢天喜地做我未婚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