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我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咋了兄弟?”
砖头奇怪地问我。可一看我的脸却脸色大变,指着我说道:“兄弟,你的脸,脸上怎么有血?”
我被他说的一怔,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鼻子上正不断地往下流血,而且止也止不住,脑袋越来越热,摇摇晃晃地踉跄起来,随后便一下子倒了下去。
“兄弟……兄弟……”
我听见砖头对我呼喊起来,随后便什么都听不见,昏迷过去。
等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医生站在我的旁边,我手上插着针头正打点滴呢。
“医生,我是咋回事啊?”
我奇怪地问道。
“你刚刚突然流血,我帮你做了简单的处理,可能是你伤还没好。”
他没抬头地说道。
“哦,那有劳医生了。哎呦,头怎么这么痛啊。”
感觉脑袋像是撕裂之后又重新缝合一般,痛的要命。仿佛那扇被我强行打开的大脑的门,此时已经完全碎裂,再也不能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