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和关雅妮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以前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呢?”曾柔想起关雅妮的突然出现,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你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我们现在都这样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隐瞒吗?”
禹言望着曾柔点点头道:“有些事情我也很想告诉你,但是我担心你难以按受。”
曾柔望着他温柔道:“你放心吧,我很坚强的。”禹言笑着刮刮她的鼻子道:“你是只坚强的小花猫。”
曾柔蜷在他怀里道:“阿言,你和关雅妮关系很好吗?”
禹言叹了口气道:“说不上好还是坏,我和她一起在圣龙集团打工,不久前她还救过我的命。”
曾柔幽幽道:“那你一定很感激她了。”禹言笑着说道:“感激是必然的,但是也没你这个小醋坛子想的那么严重。”
曾柔哼了一声道:“醋坛子就是醋坛子,我是女孩子,吃点醋是天性。倒是你,到底认识多少女孩子,先有于紫彤,后有关雅妮,没见过面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你这样天天在外面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禹言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自己认识的女孩子还真是不少了,一个比一个漂亮不说,而且很多都和自己有点那么暖昧的意思在里面,这个帐还真是糊涂得很,也难怪曾柔这样醋气熏天。
曾柔看着禹言,幽幽叹口气道:“阿言,我有种感觉,你好像离我很远,我真怕有一天你会丢下我,那我就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了。”
禹言赶紧拉住她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曾柔还不知道真相,一旦了解了真相,一边是付出全部的恋人,一边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姐姐,选择任何一边都是无限的痛苦,对她是多大的打击可想而知。禹言觉得自己亏欠曾柔是最多的,她本来不应该卷入这一切地,是自己对不起她。
曾柔感觉他将自己拥在怀里搂的进来越紧,甜甜一笑道:我谅你不敢欺负我。你耍是敢欺负我,我就去告诉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到时候他们都会来找你麻烦,哼!”
禹言想起九号殷切期盼的双眼,心里顿时一阵疼痛,不能再拖了,这样下去既对不起柔柔也对不起九号,是死是活自己都要博上一博,反正早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是柔柔还是九号,自己都决不会放手。即使被无数人的口水吞没也在所不惜。
“柔柔,等我从港岛回来,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到时候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再做出你的决定。”禹言扳过曾柔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正色说道。
曾柔急道:“什么,你要去港岛?什么时候?”禹言点头道:“就在这几天吧。是有些很重要的事情,关系到公司发展的大事,非去不可。
“可是明天你们就要开始军训了?”曾柔为难地道:“你不可能连军训都要逃吧?”
“为什么不可以?”禹言笑着道:“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出身的,要让你爸知道别的人敢训他的兵还不暴跳如雷啊。”
曾柔自然知道老曾是什么性格,担心的道:“那怎么办?你有办法不参加军训吗?”
禹言笑着道:“办法是人想的,大不了明天露两手,直接申请免训。”曾柔摇头迸:“我在学校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听说过有这种免训的先例呢。”
禹言嘿嘿笑道:“管他呢,反正我是不会训的,明天就直接找导师谈谈请个假,再说了还有周海陵这小子,他应该有办法的。”
曾柔忽然笑着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听说天京大学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女生,刚刚硕士毕业,留在你们经济学院担任新生寻师,说不定你地导师就是她哦!”
禹言奇怪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曾柔哼了声道:“当然有关系了,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说不定有抱得美人归地希望。”禹言顿时明白了,闹了半天,这妮子还是在吃飞醋啊。
“这都哪跟哪啊?”禹言苦笑道,完全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嘛。
“哼,我就怕你到时候被迷掉了魂,告诉你吧,她号称小舒乐,和大明星舒乐长得象极了,你说说她漂不漂亮?追求她的男生能围天京城一圈了。”曾柔嘟着嘴道。舒乐虽然是她的偶像,但是这事关自己终身幸辐地事情,偶像也不能起作用了。
禹言无奈苦笑道:“既然这样,你就更应该放心了,除了你个小笨丫头,没人会看上我的,再说了,我对舒乐是最不感冒的,虽然她是你地偶像,我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你这个小笨丫头对我就这么没信心?那你自己也应该有点信心吧,我们家柔柔这么漂亮,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的。”
曾柔嗔了声道:“你就是油嘴滑舌的。”脸上却飞快的多云转睛,笑着道:“这还不都是你闹的,每次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漂亮女孩子冒出来和你扯上瓜葛,我都有些害怕了。”
禹言叹了口气道:“柔柔,这次我从港岛回来就告诉你所有地事情,希望你到时候能好好考虑一下。”
曾柔看他绝决的神情,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道:“是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很严重么?是不是你和于紫彤的事情?我,我不要知道,也不要听。”曾柔忽然拱到他你里喃喃道:“你不要说,我也不耍听。”
禹言连忙拍着她肩头道:“不是紫彤的事情,你放心吧,柔柔,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曾柔紧紧蜷在他怀里,幽幽哭泣起来,泪水湿透了禹言的胸膛。
禹言赶紧道:“柔柔,我们今天回小屋吧。”曾柔脸上一红,含着眼泪在他你里轻一拳道:“你总是这么坏,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禹言嘿嘿笑道:“这是人生大事,哪里乱七八糟了,圣人都有过教诲的。”
曾柔轻轻打他一下道:“就你有歪理。”话完脸又红了一下,轻如蚊鸣的声音道:“今天不行的,妈妈说过晚上会打电话到宿舍地,明天晚上我没课——”她羞得说不下去了,禹言哈哈大笑着将她紧紧拥在了自己怀里……。
距离天京大学二十公里外某座豪华的别墅里,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抬起头望着窗外道:“你说他真的得罪了方以南?”
另一个和他长得几分想象年纪小上几岁的年轻人说道:“没错的,他这次肯定是玩完了,方以南的个性我很清楚,表面上看上去一团和气,实际上下起手来比谁都狠,是个绝对不肯吃亏的主。他这次得罪了这位太子,哼哼,以后有他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