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走去浴室,泡在水温刚好的浴缸里,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秦戈肯带她回来又直接让她进他的卧室,这是不是意味着真如父亲所说,他其实是在乎她的?
胡思乱想了不知道多久,水温都转凉了她也没察觉,是门外的敲门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颜颜,你洗好了吗?”
时令颜听见秦戈询问的声音,从浴缸里站起来,拿了张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走出浴室。
门打开便看到门外端着一碗冒着热气姜茶的秦戈,而后者触及她仅围了条浴巾的身体,立即皱眉,“赶紧去床上躺着,真感冒了有你受的。”
时令颜撇撇嘴,却也听话的上床把自己藏入被子里。
“已经没那么烫了,你先把姜茶喝了祛祛寒。”
时令颜撅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喝这个。”
“你那时还小,现在是大人了,怎么还怕喝姜茶?这又不是药。”
“你说我现在是大人了?”这句话显然让时令颜很开心,忍不住又一下坐起来。
而幸好她身上还围着浴巾,所以秦戈才不用担心会看到不该看的。
“把它喝了。”秦戈答非所问。
时令颜点头,接过碗捏住鼻子一口气仰头喝光。
秦戈将一颗水果糖剥了糖纸递到她嘴边,“你睡一觉,我要回公司了。”
时令颜捉住他的手,美目流露出不舍:“今天是圣诞节,你就不能给自己放半天假吗?”
秦戈望着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她身上看到了以前那个狂热爱她的小女孩的影子。
“我还是好冷,你如果不在那我感冒了怎么办?”见他迟疑,时令颜再接再厉装可怜,“你别去公司了,在家陪我好不好?”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呢?
“那个侨西,他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忍不住问。
“如果我回答你,你是不是就留下来陪我?”
秦戈摇头,“那不重要,我走了。”他放下空碗,去拨她的手。
时令颜死死抓住,瞪着他的美目一下要喷火一下又仿佛随时要哭出来。
“你不想知道我这几年去哪了吗?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和你联系吗?不想知道我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你吗?”
秦戈垂眸,“颜颜,你昨天叫我秦叔,我——”
“我是在气你你感觉不出来吗!”时令颜忽然生气的冲他大吼。
毕竟是年轻,好不容易熬过一千多个没有他的日夜,现在终于回到他身边,她真的受不了明明他就在眼前,明明爱他爱得要死却还要假装不在意。
“秦戈,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
秦戈满目震惊,从那双写满痛苦的棕眸里看到她对自己的深刻的爱意。
她竟然……还爱着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莫名滋生一丝喜悦,但又转瞬即逝。
“你和我开什么玩笑?侨西难道不是你带回来让你爹地过目的男朋友?”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是我男朋友?”时令颜反问他。
秦戈语窒。
的确,她昨晚只说侨西是她很最重要的好朋友。
可他们昨晚的互动让所有人都误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而且还是那种热恋中处于谈婚论嫁的情侣。
“你的睡衣是我换的。”时令颜忽然冒出一句。
秦戈一楞,又听她说,“你别先教训我,毕竟比起给你换睡衣,你对我做过更过分的。”
更、更过分的?
秦戈眯眸,回想昨晚自己醉后的一些片断,但却实在记不起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更过分’的。
“你想不起来,我可以帮你复习。”
时令颜话一落,忽然用力将秦戈拉下。
秦戈毫无防备,身体载在床上后时令颜立即翻身压制在他身上。
“你昨晚有亲我这里。”她的唇落在他唇上,一双小手在他领口忙碌着解开几粒纽扣,吻一路滑过他的下颚,喉咙,锁骨,“这里,还有这里……”
最后停留在他胸口,忍着耳根红烫似火的高温,低头含住他胸前一枚小小的突起。
秦戈犹如触电般,本能的伸手抱住她的头,同时脑海里晃过自己埋首在一名女孩胸前啃咬的画面,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我喜欢你这样咬我~”时令颜红着脸低喃,散乱开的一头微卷棕发垂落在肩两侧,衬着她如瓷娃娃般凝白如玉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秦戈倒抽口气,手上稍稍使力将她的脸拨开,切齿道:“别闹了!”
时令颜趴在他身上,身子不安分紧贴着他的身体蹭来蹭去,而一只停留在他腰际的小手也鬼鬼祟祟伸向他腿间,掌心覆在他明显突起的部位包拢住,极度色/情的揉/搓玩/弄。
秦戈一双漂亮的凤眸简直要瞪出火来——这丫头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流/氓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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