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点头,缓缓松开手,看着他走去女儿的房间,而她回到两人房里,打开衣橱整理他的衣物。
快十二点时岑欢见藿莛东还没回房,以为是女儿缠着他,结果又过了一个小时仍不见他,才忍不住去找人,结果看到书房的灯亮着。
没敲门就推开书房的门,半靠在沙发上正在查阅公司每个季度业绩报表的藿莛东听到开门声头也没回,反而是岑欢在看到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时楞住了。
“你打算睡书房?”所以她才等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都等不到人?
“只有两张床,你和女儿各一张,我当然只能睡书房的沙发。”藿莛东不冷不热的回她,目光始终盯着手头的报表没移开过。
岑欢瞪着他半晌,轻哼了声,也懒得再和他多说,走过去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一角便钻进去,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靠着。
藿莛东一楞,收好报表资料放到一旁,身子往后靠了靠,在岑欢又要缠上来时开口制止她,“你现在是孕妇,请不要做一些会伤害到自己和孩子的行为。”
岑欢抬眼斜他,“我不过是想抱着你睡,这也算是会伤害到自己和孩子的行为?”
藿莛东简直要叹气,“你可以在这边住,但你睡床我睡沙发。”
“以前你去我的公寓怎么不说这句话?”岑欢撇撇嘴,“除非你回房睡,不然你睡哪我也跟着睡哪。”
岑欢式的无赖藿莛东几年前就已经领教过,那一年她也是耍赖硬要和他挤沙发,最终逼得他失控。
念及两人若吵起来会惊醒熟睡的女儿,他没辙的暂时屈服于她的无赖,在她得意的神情中回到房间。
可即使是同一张床,他也是背对着她而眠,让岑欢既感到挫败又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