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婶婶答应一声,越看楚渊越喜欢,眉眼好,笑起来也好。就是一直穿着龙袍不好,得换一身喜庆的红料子。
段白月使个眼色,段瑶连哄带骗,将金婶婶拖回了后院。下人带着其余客人去客房休息,段白月则是把人直接带回了自己的卧房。
叶瑾:“……”
进到小院后,楚渊四下看看,道:“这是你的住处?”
段白月从身后抱住他,埋首在脖颈间重重亲了一下:“想没想我?”
“没有。”楚渊躲了躲,“小瑾教了我一路,见着后要说不认得你是谁。”
段白月失笑:“他还没放过我呐?”
楚渊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向后靠了靠:“也不来接我。”
“我倒是想,可若丢下军务来接你,也不成。”段白月将他的身子转过来,“关海城到现在也没消停,楚项似乎派了不少人在那里散布流言,登岸的海匪贼寇也不少,胆子大着呢。”
“如此嚣张?”楚渊皱眉。
“就是最近十天的事。”段白月道,“我已经派段念带人前去协助官府,先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看来他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楚渊道,“要么活命,要么送命。”
“他可没有活命的机会,不单单是他,他身边的人也得死。”段白月捏住他的下巴,“这场仗我们一定会赢。”
“那是自然。”楚渊笑笑,“打完仗后,还要成亲呢。”
段白月低头亲了他一下。
“方才的金针婆婆,就是瑶儿说年年都要扯红绸缎的婶婶?”楚渊问。
“嗯。”提到这件事,段白月头疼道,“说来你也别不信,这西南府扩建过一回,不为别的,就为了放绸缎,还有各色花瓶摆件木头匾额,全部是金婶婶与其余婆婆一道买回来,打算将来你我成亲时用。”
楚渊失笑。
“待你我成亲之后,剩下的绸缎开一家媒人行,也够吃好几年。”段白月带着他回到卧房,“至少能雇个丫鬟,不用你亲自洗米。”
楚渊道:“即便没有丫鬟,米也是你来洗。”不管是何种情境,这个问题要说好,很严肃。
段白月将他按在墙上,凑近吻住那柔软的双唇,不再像先前那般由浅入深,而是一来便激烈火热。虽说两人分开的时间不算长,但思念之情却是半分也未减,反而越发浓了些。楚渊顺着他张开嘴,舌尖与他抵在一起,眼睛闭着,睫毛微微颤抖,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贪恋与喜欢。
段白月最爱便是他的主动,于是索取越发得寸进尺,手掌拖住他的腰肢,顺着慢慢下滑,含住他的耳垂一卷,怀中人立刻便软了身子。
院外,金婶婶正端着一簸箕药材,坐在门槛上细细挑拣。
叶瑾犹豫着蹲在她对面。
“这位便是叶神医吧。”金婶婶笑容满面。
看着那一堆见也没见过的花草,叶瑾心里很纠结,伸长脖子看了眼院中,盘算是要先抢了跑,还是先冲进去,把他哥扛出来,再抢了药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