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顿了片刻,然后道:“是。”
楚渊喝了一口,绵软润滑,香甜无比,水准着实有些高。
“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后果貌似略严重,段白月只好承认:“酒楼厨子熬的,你要想让我熬——”
“不想。”楚渊又喝了一口。
段白月:“……”
寝宫内很安静,只有勺子和瓷碗相撞时的细碎声响。
一碗粥吃完,精神也回来了一些。四喜公公将药送进来,看着他服下后,便又躬身退了出去。
段白月试探:“今晚我陪着你?”
楚渊道:“不要。”
段白月问:“万一半夜又发烧了呢?”
楚渊道:“那便让它烧。”
段白月:“……”
楚渊又打了个喷嚏,然后红着鼻子道:“四喜!”
“皇上!”四喜公公赶忙进来。
西南王自觉站起来。
“摆驾,去温泉殿。”楚渊吩咐。
段白月倒是很意外。
这回居然没有被“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