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我可怜......"包子目光茫然欲哭无泪的站起,爬上一直微笑观战的楚非欢膝盖,"干爹,你还笑......"
有人目光阴沉杀气腾腾的看过来,满面郁卒,"萧溶?"
"唔?"包子大眼睛好无辜的眨了眨。
深吸一口气,西梁大帝实在觉得有点愤怒,自己象个毛头小伙子天天下朝就微服奔棺材店追女人,女人好客气好温柔但是仔细想来她这态度和对店门口卖鸡蛋的好像一样温柔客气也罢了,为什么连自己已经认祖归宗的儿子,在受到挫折后也是爬人家膝盖,而不是自己的?
更郁卒的是,客气了,温柔了,爬了人家膝盖了,自己还不能将醋意摆在脸上,堂堂西梁皇帝,为了人家的客气和儿子爬错了膝盖就生气,想想实在说不出口。
思考了半天,只好换个冠冕堂皇的说法,"萧溶,你现在是太子了,将来是我西梁之主,你这个赖皮的性子,可得改改......"
"陛下是在质疑我的教育方式吗?"秀美的脸巧笑倩兮的凑过来,满面好奇。
"呃......哪有?朕是说,溶儿的性子,随性灵活,挺好,我西梁不同他国,当今###第一强国,溶儿作为帝国太子,该有这份豪气......"
"那个自然,因为,madein睿懿嘛。"秦长歌眼波流转,毫不谦虚的抛出个雷翻众人的答案。
满室愕然里,秦长歌丢下扑克牌,很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乌云沉沉欲雨的天际,喃喃道:"暴雨之前的压抑啊......最近实在安静得有点奇怪,嗯,我知道你们快耐不住了......哦对了陛下,你很快便不用天天跑棺材店了,因为我准备去干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