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一本正经的道:“我说,我要变强!我要经过北斗司的考察,获得星宿封号,为国执法,建功立业,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英雄!所以,请训练我吧!”
瑶光以为他又在搞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走开!我现在心情不好!”
太岁一脸认真:“瑶光前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能因为你心情不好,就不做事了吧?训练我,是你的责任。当初隐光前辈面前,是你主动请缨”
瑶光从栏杆上跳下来,摩拳擦掌:“你真的要现在就训练,是吧?”
太岁用力点头:“对!训练越严厉越好,不用怜惜我,我这人皮实!”
“好,换衣服,去校场吧。”瑶光也不磨蹭,转身往校场走去。
半个时辰后,瑶光一身武服,英姿飒爽地站在校武场上,拍了拍手掌,脸上露出舒爽的笑容:“嗯,心情终于好多了。”
说完,她转身走开。
她走了好一阵,鼻青脸肿太岁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气若游丝地道:“要不要练这么狠呐?”
一句话说完,他白眼一翻,仰面倒下。
第二天一早,太岁从房中出来,抻了个懒腰,神采奕奕。
瑶光一身武装劲服地走来:“太岁,继续训练!”
太岁一听,脚都软了,立即扮出一副萎靡不堪的模样道:“哎呀,我胳膊腿儿都拉伤了,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今天能不能歇一天啊?”
瑶光一把扣住太岁的手腕:“少来,天底下没人比你恢复速度更快的人了。你不是想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走,跟我继续训练。”
太岁哭丧着脸:“我不顶天了,我也不立地了,还不成吗?”
这时对面屋子开阳正好推门走出来。
太岁一见,立马挺起了胸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大声说道:“瑶光前辈,我们今天练什么?”
瑶光看了一眼开阳,马上明白太岁为什么突然变了模样,心里那个气啊,冷冷道:“十八铜人阵!”
太岁撸胳膊挽袖子:“不就是十八铜人吗?小菜一碟,我们走!”
开阳看着他们,嫣然一笑,太岁的胸脯儿挺的更高了。
很快,瑶光带着太岁走入甬道,她目不斜视的朝前带路,而太岁则是好奇的东张西望。
甬道里很安静,太岁有些受不了这种安静,左顾右盼一会儿,不安的询问道:“喂,这是哪儿啊?好像不是北斗司的入口啊。”
瑶光在前面领路,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以为北斗司的十八铜人,只有入口处那道关卡上有么?我带你去的,是地下校场,这里的十八铜人,是初代铜人,比起现在入口处的十八铜人简单一些,但同样不易对付。”
瑶光走到甬道的尽头,一堵墙壁堵住了去路,她伸出玉手在墙壁上按了几下,墙壁呈太极状闪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下大厅。
微弱的光线下,一具具铜人静静地杵立在那儿,仅仅显现一个轮廓。
扳动墙上一个开关后,一盏盏固定在墙上的狰狞兽面的青铜油灯一一点燃,十八具铜人轧轧地响动着,缓缓转了过来。
瑶光贴着墙根站着,沉声道:“去吧!击败它们。”
太岁惊道:“啊?他们都是铜筋铁骨,我怎么打败它们啊?”
瑶光调皮地一笑:“自己琢磨。”
“喂”太岁话刚出口,十八铜人已经向他发起了攻击。
十八铜人一动起来,光是走路都轰隆做响,太岁哪敢硬抗,连忙左躲右闪。好在这些家伙很笨拙,他倒也能伺机反击。
“哐!”太岁一拳打在一个铜身腰上,发出一声轻响,铜人连晃都没晃一下,太岁却疼得差点没掉下眼泪,一个劲的揉着手腕。
好险,多亏小爷留了几分力气,否则这么一下,非得把手腕折断不可。
太岁心里暗暗叫苦,再不敢攻击,只能狼狈的上蹿下跳。
见他倒霉,瑶光心里大乐,抱着手臂在场边看热闹不说,还语气轻松的告诉太岁:“这十八铜人,可不是我用来坑你的。每一个获封星宿的北斗司公员,都曾经闯过这十八铜人阵,而且顺利过关。”
太岁一边躲闪一边叫道:“开阳姐姐也闯过十八铜人阵?”
瑶光眉开眼笑道:“不错!不过,开阳姐姐可不会武功,她擅长的是机甲制造,所以是穿了机甲的。”
太岁一咬牙:“哼!就算穿了机甲,开阳姐姐终究是不会武功的,她都闯得过,我也一定能。”
瑶光笑吟吟地:“加油哦,我当初破这十八铜人阵时,可没用狂化的异能。”
太岁全力躲闪着铜人,却发现十八铜人配合进攻,全无破绽,躲过这个便躲不过那个,很快被打得鼻青脸肿,要不是他体质特殊,恢复迅速,早就被打倒了。
“不可能!十八铜人根本就是不可破的,你根本没打算训练我,你这是假公济私,故意虐待我!”太岁又试了一阵,大叫道。
瑶光满不在乎的在场边掏耳朵:“随便你怎么说都好,反正你死不了。”
见她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太岁顿时发狠的一咬牙,不再理瑶光,开始专心的对付十八铜人。
当他再一次差点被打倒,使出了懒驴打滚的逃命绝技时,正好身边一个铜人刚抬起脚要迈步,太岁一滚,竟然直接滚到了它的脚下。
“啊!”太岁吓得大叫一声,这铜人虽然不是全铜浇灌的,可至少也有几百斤重,若是被它踩在脚下,弄不好,就得变成一团肉饼。
他虽然有不死之能,可也不敢保证,自己被踩成肉饼也能恢复,一时间吓得惨无人色,但同时也激发了潜力,眼见来不及躲闪了,他只能腰背一拧,朝着铜人支撑的腿上狠狠一撞。
就听“轰”的一声,别看铜人敦实,可当它只剩下一只脚支撑时,平衡却差了许多,被太岁一撞,竟毫无抵抗的朝后仰倒。
太岁愣了下,大喜。
不等铜人起身,直接扑上去,就要把铜人折散,不料这时又有铜人过来,他只能滚开躲避。
等他狼狈的躲避几次,想再扑过去把那个倒地的铜人折开时,那铜人已经自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