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之后,咬破指往顶部一按就算是敲了章落了印,毕竟条件有限,就这几道符画完,查斌已经是大汗连连,粗气只喘,毕竟他还年少,道行太浅。
屋外是个院,石头夹着篱笆,一人高,大门是坐北朝南偏七度,查斌没有罗盘,只能借助天生的星位算了个大概。他用脚在地上画了个图,是个倒葫芦模样,前面宽,后面窄,又再宽,再窄。
这倒葫芦上被胖撒细细按照线条撒了石灰,屋的门上用的是墨斗弹的格网线条,横竖各条,窗户上也一样,大门前边栓着老支书家的那条大黑狗,这会儿正趴在地上“啊呜、啊呜”得舔着被胖划拉开的口,一股幽怨的眼神盯着胖却又不敢开口叫。这人怕狠的,狗就怕混的,但胖绝对属于愣的,只要它敢对他吠,那保管明天我们有肉吃。
正忙活着呢,那只舔着后腿不停偷瞄胖的黑狗“嗖”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两只耳朵“哗”得一转,不停的调整着自己的脚步朝着一个方向死死的盯着……
说:
晚安了,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各位推荐票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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