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元哼起小调。
“小周明天约蒋修文吃午饭。”
“明天不是周末啊。”沈慎元疑惑地扭头，“他不用上班吗？”
“张氏附近咖啡店。”
沈慎元道：“理由是？”
“她没说。”
“你没问？”
“问了也没说。”
罗少晨和沈慎元对视了一眼，都对她约人理由好奇万分。
沈慎元道：“我要登场吗？”
罗少晨道：“不用，让鲁瑞阳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
“鲁瑞阳怎么会知道？”
“他会。”
沈慎元不太信。他心里，鲁瑞阳定位是恶贯满盈，不是神通广大。
“他近调查我。”
沈慎元手指一滑，盘子直直地落入水中。
罗少晨从他身后伸出手，打开水龙头将盘子冲洗干净，放到一边，“当成老年版狗仔队就好。”
“他是狼。”
“是啊，没有狗仔队专业。”
沈慎元转头看他，满眼担心。
罗少晨摸摸他脑袋，“放心。”
“我记得你说过，鲁瑞阳搞出这么多事是想要星罗城和文化中心两块地皮，他要这两块地皮是为了让一个人升天？我有时候想，干脆就让他升天算了。反正天上有神仙，他们会收拾他们。”
“你想让那个人升天？”
“随便吧。不要祸害人间就好。”
罗少晨道：“也许这样也不错。”
“葛奉家掌门有消息吗？”
“暂时没有。不过我已经联系上次救你大师，他答应近期会过来。”
沈慎元松了口气，“那就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对了，明天小周和蒋修文约哪里？”
“你想去看？”
“我去话会破坏计划吧。我只是想装个针孔摄像机。”
“也可能会被发现。”
沈慎元扼腕，“小周相亲一定很有意思。”
“你想和她相亲？”
“当然不是。”
“哦。”罗少晨转身回客厅。
“不是啊！”沈慎元他身后强调，“我没想和她相亲！”
“那你想和谁相亲？”罗少晨转头，慢悠悠地问。
“……一定要相吗？”
罗少晨点头。
“你吧？”
“……”用疑问语气？罗少晨冲他微微一笑。
沈慎元顿觉臀部一凉。
咖啡厅。
小周对着玻璃窗独自做情境练习。
“我昨天打电话时候语速太说错了，我不是预知今天吃饭没钱付账让你过来付账，我是……我是谢谢你上次菜市场，呃，过来和我打招呼……这种请吃饭理由太奇葩了，我是多没人打招呼啊！”
“其实我近手头很紧，所以才过来蹭饭吃……这不成讨饭了吗？！”
“其实我是仰慕你，你很强！我很崇拜你！真很强！……他要是问强哪里怎么办？”
“其实我是来搭讪。自从上次一别，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你不回应没关系，只要跟我吃一顿饭就行了。唉……还不如直接说，蒋兄弟，许人了没，饥渴不？要不要……”
“没。”
“……”
小周惊恐地发现玻璃上多了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