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我正当着。”沈慎元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么简单问题为什么还要问。
罗少晨将餐巾放桌上，“走吧。”
“去哪里？”
“需要走路地方。”
沈慎元低头看着自己微微凸起胃，感慨道：“如果我真帮琳琳成年，她一定会变成一个大胖子。”
“不可能事情不用浪费脑细胞来想。”罗少晨掏出钱给服务员小费。因为他们关系，他们收摊时间推迟了。
走出自助餐厅，沈慎元觉得胃沉甸甸，好像每走一步，胃就往下沉一分。他抓着罗少晨裤子，哀叫道：“我吃撑了。”
“慢慢走。”罗少晨拉着他。
沈慎元按了按太阳穴，“而且对发泄情绪没什么帮助，我依然觉得对不起马维……”
罗少晨突然抱起他转身。
突如其来旋转让沈慎元差点吐出来，不过他注意力很巨大泼水声引开。他想回头，但罗少晨把他紧紧地护自己胸前，以至于他只能靠旁边混乱声音来猜测事件进程。
肇事者叫嚣声十分耳熟，如果没认错，似乎就是那天大闹灵堂声音。
“是什么？”沈慎元颤抖地问。
罗少晨看着泼墨水人被酒店保安带开，才放下沈慎元，安抚他道：“是墨水，不是硫酸，不用担心。”
酒店大堂经理一个劲儿地问候，并询问他是否需要开一个房间。
罗少晨看着黑乎乎西装，点头道：“给我一个套房，一套衣服。还有，帮我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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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次闹灵堂人吧？”沈慎元坐行李架上，高声问脱了一地衣服，进浴室不关门某人。
罗少晨拉上玻璃门，一边冲洗身体一边漫应一声。
沈慎元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是。”罗少晨道。
沈慎元从行李架跳下来，跑到浴室门口。
关掉喷头打算用沐浴露罗少晨正好回头。磨砂玻璃朦朦胧胧地挡两人中间，将彼此身影模糊成，两团色块，轮廓依稀可见。
“你身材真好。”沈慎元嘿嘿笑了笑，退出浴室看电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