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在用而不是在摆,从徐一凡到参谋本部再加上德国顾问,都不可能分散主力,非要在慈山一线摆上很多嫡系主力,万无一失是万无一失了,可是也别想这么快歼灭第五师团,朝着最后获得战场主动权努力。到处摆兵,只有到处挨打。
日军也在努力获得战场主动权,所以他们才在慈山冒险,徐一凡也没想到,盛军居然如此快的崩溃!
反正老子问心无愧…………老子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而且在战前就打造了这么一支强军出来,到现在为止,最后的胜利,还有可能被老子赢得!
“请大人相信我们!”
张旭州果然跳出来了,脸上几处伤疤涨得通红。仿佛又在飞兵汉城前夜,这种摆明了要硬桥硬马一路打过去的活计,就是最合他的胃口。
“请大人相信我们!”
其他军官也同声应和,一个个挺直了腰。禁卫军从一落生,就在忧患当中,也必然在忧患当中不断胜利,这是每个禁卫军军官的信仰!
徐一凡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朝溥仰招招手。按照他事先的吩咐,溥仰已经递过一杆毛瑟步枪,卡的一声上好了刺刀,出于某种恶趣味,这枪号徐一凡特意挑的是八三四一号……
徐一凡将枪背好,朝大家笑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相信你们会拼死苦战?……我就和你们在一起啊!怎么?各位部队长,还不集合队伍出?”
号声哨声一并响起,黑血沸腾的军官们大声的集合着队伍,每个士兵都看着徐一凡也和大头兵一样背起了步枪,刺刀寒光闪闪的。微笑着看着他们出。这种场景,已经不需要军官们再加鼓动了,官兵们无声成列,鱼贯着走上大路,接着就是越走越快,只听见一片脚步声沙沙作响。
李云纵和徐一凡并肩站着,看着眼前景象。徐一凡神色一直保持轻松,李云纵却只是不住的冷眼瞧着他。
“大人,担心安州?”
“……是,日军我倒不大担心,情报反复表明,鬼子就两个联队的疲兵。又要守肃川里又要攻击安州的话,还能留多少人阻挡我们?左协我相信能一冲而过…………只是安州……没有大将镇抚,又有那么多溃军冲动,两营新兵…………不知道安州能不能撑过这两天啊!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盛军溃败,我总觉得,味道不对…………云纵,我可以回答你,我最担心的,就是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