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条腿肯定已经肿了,跪在硬地上一夜没人能受得了,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真是遇到这样“逼炸”的我是光头疼却毫无办法。
但有一点呼吸术我肯定不会交给他,毕竟他是藤须甲的人,自己的杀手锏如果让别人掌握了那我肯定必死无疑了。
我对他们三个人使了眼色,于是四人一起用力将他从地下架了起来,福田次郎虽然极力挣扎,但较劲不可能同时胜过四人,被按在床上后我也不管他是否能听懂日本话道:“你省点力气吧,就算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教你辟火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辟火。”
他虽然听不懂我说的话,但从我的表情里似乎明白了什么,表情无可奈何的躺在床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