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奖励可想而知,四爷爷交给我一张两百万的支票,交给楚森一张八十万的支票,这小子乐的嘴都合不拢,当然我差不多也是这个模样。
晚上四爷爷亲自设宴给我接风……
没错,虽然是大伯、楚森、我三人一起出去做事,但这次设宴只是给我接风,大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全部出席,五老太爷早睡早起的习惯雷打不动,他晚上肯定不会来,但给了一瓶二十年窖藏的茅台,这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
我看到罗天金坐在我下手满脸郁闷的模样,心里那真是乐开了花,人一高兴多喝了两杯陈年老酒,这下顿时就上了头,酒席过了一半时间我已经觉得天旋地转,胃里也是一个劲的翻腾,于是借口去厕所里一阵狂吐。
出来后我只觉得浑身酸软,想到刚进龙华村时曾在这间“厕所吃饭”,再看着灯火辉煌为我设宴的餐厅忽然有种“立地成才”的感觉,一刹那差点把自己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点了支烟正要回餐厅,村口守门的表哥冲我嚷嚷道:“于震,有人找你。”
村子里也不光是本家兄弟,也有表兄弟,但大多干的都是杂活儿,什么安保、厨房、后勤之类的活儿都是他们在做,听说有人找我不免有些好奇,黑灯瞎火的能是谁呢?走到村口只见一个消瘦的身影站在黑暗中瑟瑟抖,由于对方戴着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非说认识你,我正要去找你。”表哥道。
“哦,你是谁啊?”我道。
这人低着的头朝我抬了抬,借着路灯我看清了她的模样,居然是高家村村长的女儿。
这姑娘可帮了我大忙,要不是她我估计得吃几天牢饭了,问题是这个时间段她跑来找我为什么?难道高家村又出事了?
想到这儿我道:“不会是又出什么怪事了吧?”
姑娘看了表哥一眼,怯生生道:“我能进去和你说嘛?”
“好的。”说罢我引着姑娘进了村子,走到一片开阔无人地后我道:“这里晚上没人,说罢你为什么来啊。”
她双手插在宽大的运动衣口袋一动不动,神态显得很局促道:“我、我能在你这儿借住几天吗?”
“借住?怎么了?”
“我、我……”话没说完她突然哭出了声音。
这下我可尴尬了,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和我对面站立在哪哭,这要给人看见我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