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三叔的话我便放了心,于是躺在床上和楚森聊天,可渐渐的越来越难受,躺着都不成了,这下我有点慌了,硬撑着起床去了医院。
可大夫从里到外给我检查了一番也没查出毛病,于是开了一个疗程治眩晕的药让我回家躺着静养。
结果我还没走到医院大门口就实在顶不住了,赶紧去厕所一阵狂吐。
楚森在便池区道:“老于,你不会是有了吧?”
“去你大爷的,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有有心思开玩笑?”
“看你这症状挺严重,医院怎么会查不出病因呢?要不然再换家医院查查?”
我刚要回答,猛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张嘴又吐,我从小到大就没这么吐过,把苦胆都吐出来了。
可是当我扶着墙壁喘气时忽然觉得不对了,我吐出来的不光有隔夜的饭菜,怎么还有毛呢?
只见马桶壁上清楚的沾着一些黑色的毛,毛并不长,大约只有小拇指一个指节的长度。
我用力吸了口气,问题终于找到了,百分百是和那只卖了的阴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