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开发区工程把市里倒腾的很紧张,结果导致经济萎缩不前,各行业发展的脚步全缓了下来,许多在建工程纷纷因为没有资金而停工停产,银行放贷力度也收缩到了极限,危机迫在眉睫。
前些时新县天价招租唤醒了区域经济的复苏,全市的眼光都汇集过去,建总、建安都象饿狮一样扑了过去,刘勋海自已也动了心,可是一时又找不到门路,那天在商店和老婆逛街突然碰上了邹月华,就向邹阿姨诉苦,说他家老头子也不管他的死活,工程公司俩月开不出工资了,民怨沸腾呀。
邹月华当时也没说满话,只是答应帮着问一问,自丈人离开新江后,她还没和刘国标接触过,又怕自已现在失了‘靠’,老刘心里边有另一种看法,所以多少忐忑一些,看到刘勋海时就动了心思。
没两天刘勋海就打听到邹月华的准女婿正是新县县委的大红人副主任凌寒,不由大喜,忙跑去财政局求邹月华,还专程去苏家拜会了两回,邹月华回回是客气接待,就是没动静,这是官场上策略,让你觉得求人办事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个人情‘大’了,刘勋海还叫老婆不住的‘搔扰’邹月华,每天电话问候,还邀邹月华去‘宝莱舞厅’跳舞放松,一来二去,倪玉欣就和邹月华熟了。
“烦死我了,他妈的,干脆散了伙算球了……”刘勋海阴沉着脸,自言自语的瞒怨着。
助手席上的倪玉欣白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困难也扛不住?还叫男人啊?”
“我他妈的咋就不叫男人了?老子球硬不了啦?侍候不了你啊?不乐意看你滚蛋……”
“你以为你有啥了不起的?就你那个三寸小JB都搔不到痒处,硬不硬顶啥用?你滚蛋吧……”倪玉欣也不是善茬儿,泼野的很,在家她也是千金小姐,虽不是官宦子女,可老爸也民营企业家。
刘勋海在老婆面前就是‘喊’的凶,老婆一硬他就软了,实在是倪玉欣够漂亮,他们感情也深厚,时不时要吵,但吵几句双方气一消又合好如初了,一对‘变种夫妻’,也颇为少见的。
干笑了一声,刘勋海把怨气‘喊’出去就恢复正常了,柔声又问老婆,“咱们要不把车卖了吧?”
“你干脆把老娘也卖了吧,老娘不比这个破车值钱啊?跟谁不给百二八十万的?哼……”
“嘿……我舍不得,你那白生生的屁股蛋儿是我的最爱,别急嘛,再等等邹阿姨的消息。”
“你不给老娘赚钱,这白生生的屁股蛋儿就要改姓了,这年头缺钱是真的,男人可不缺……”
“你还得寸近尺了是吧?一会回舞厅老子干不死你叫你妈……”
“回舞厅干啥呀?有种你把车停路边,老娘脱了裤子给你撅起来,你不干你不是你妈养的……”
“我靠……没见过比你更贱的了,艹……”刘勋海翻着白眼把头扭一边去了。
“老娘也没过比你更孬的了,你那个爹跟没有一样,一天假清高,儿子都穷的快卖老婆了,哼!”
刘勋海突然变了脸,“艹你妈,倪玉欣,你骂老子行,也配指责你公公?你信不信老子打发你?”
倪玉欣见他真的发了火也就没气了,咬着嘴唇摇摇欲泣,“你……你也就能欺负个我,呜……”
“你…唉…你别说我爹呀,他容易吗?是我没本事啊,玉欣,你要真嫌我三寸太短,我放你走。”
“你去死吧刘勋海,老娘就喜欢三寸长的,你不想要老娘你就说,少找借口,呜……”
“行啦行啦,别哭了,我够心烦了,姓楼的真他妈的够不要脸,把建筑旗舰都开进新县了,靠。”
“屁,他就是把航空母舰开进去也没用,现在办啥事不得讲点关系,咱们晚上去苏家……”
刘勋海摇了下头,“老婆,我是看出来了,邹月华不是不办事,而是在等我老子向她开口呢。”
倪玉欣也没心思闹了,宝利公司他们投进去一堆钱,股权收购了好些些,可转眼却面临着破产倒闭,怎不叫她伤心,不说别的,一但破了产,‘宝莱’舞厅贴进去都不够给银行贷款还资的。
现实很惨酷,夫妻二人的手又握到了一起,每次大吵一顿,他们总能体验到更深刻的爱恋滋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