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校园之商女

作者:吃草的老羊



    王乐乐看着他,垂下眼眸没有言语。

    大汉们看向艾子晴,后者只是轻轻摇首,任雷阳快步离去。

    张元龇牙咧嘴的躺回床上,看着王乐乐那张黯然的小脸就皱起眉头,“有什么可难过的,那种人渣老子见一次打一次!”

    王乐乐转头瞪了他一眼,待看到他打着石膏的腿后,目光又柔和了下来,没有说什么,只是牵了牵嘴角。

    艾子晴此刻站起身来,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每人留下一条胳膊,让家人亲自来领。”

    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y国那边已经约好的大使张毅还在等她。(今天接到通知,国家名称用字母代替。)

    王乐乐却抬起头来,“子晴……”

    艾子晴顿了顿步伐,看向王乐乐。

    王乐乐轻轻摇了摇头,“够了,谢谢你子晴,放他们走吧。”

    艾子晴抿唇,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这些年更加懂得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道理,做事情从不手软。说她也是仗势欺人?或许吧,但她的势,都是自己拼搏所得,而起先发难的,也从不是她。

    她不过是给那些或贪心,或跋扈,或狠毒,或草菅人命的人一些深刻的教训罢了,不是有句话么,惩恶即是扬善。

    当然,她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但她做的,只是迎合这个社会,一切为了利益罢了,她之所以能在这个圈子中生存下来,若是不狠,只怕早就命丧黄泉,既然早已锻炼出狠厉的性子,也没必要在这些小事情上彰显善良。

    起码,她从未对不起过任何一个善良之人。

    若以她的性子,在得知王乐乐和张元出事以后,这些人的命,便已经不是他们的了。

    但今日艾子晴不愿让王乐乐心里过意不去,便决定惩戒一下,打断他们的胳膊,叫他们再不能仗势欺人。

    而此刻王乐乐如此要求,艾子晴微微一笑,轻轻颔首。

    王乐乐顿时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子晴。”

    艾子晴微微摇头,今日的事情本就是为了王乐乐和张元出气,至于张元那小子的态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自然是依着王乐乐的。

    “叫他们家人亲自来领。”艾子晴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与一众好友告别,她今日要赶往俄国与安德烈见上一面。

    还有,这次前往y国,她要带上大批军火武器偷渡入境,自然是不能再坐飞机,只怕要从水路前往。

    当日中午,韩穆离将艾子晴送去机场。

    在路上,韩穆离微笑着问道,“王乐乐他们没事吧?”

    艾子晴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事,再修养一阵就可以了。”

    说罢,艾子晴转头看向韩穆离后车座上的一个黑色背包,疑惑问道,“那是什么?”刚才上车她便注意了。

    韩穆离笑着说,“行李。”

    “你要出门?”艾子晴眨眼问道。

    韩穆离点了点头,侧目看了她一眼,“接到一件任务,看来只怕有的忙了。”

    “什么任务?”艾子晴随口问道。

    “跟着艾大小姐游走他乡,经历y国战火。”韩穆离轻松的笑道。

    艾子晴顿时瞪大眼眸,“什么意思?”

    “我为你联络y国大使的事情哪里能瞒得过老爷子,不过这件事总体来说是对国家有益的,损失也是你个人的,所以老爷子下令,让我尽可能的给予你帮助和保护。”韩穆离轻轻一笑,“所以我这次的任务就是协助你。”

    当然,艾子晴是不用保护的,他就是去凑个热闹罢了。

    艾子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英俊的侧脸,脑中却是有些混乱了起来,老爷子在知道了她的行动后,让韩穆离协助他?

    “不过老爷子有言在先,无论是成是败,这件事都跟国家没有任何关系,是你的个人行为。”韩穆离眨眸轻笑。

    艾子晴翻了他一眼,“当然是我的个人行为,为国家出力不讨好我还不干呢。”

    “真是没有爱国情怀啊!”韩穆离摇首感叹,脑中却回想起临行前奶奶把自己单独叫到卧室,神神秘秘的警告自己把握这次机会,让她早点抱上孙子。

    飞机起飞,划过蔚蓝的天空,在十月末的正午。

    到了俄罗斯后,艾子晴与安德烈见了面,不过这次安德烈倒是没有提墨尔本家族的问题,只道老爷子的身体近日来有些好转,选举新帮主的事情不急在一时。

    艾子晴将近期需要大批量战地高威武器的事情告知了安德烈,后者没有任何犹豫,“不困难,一定令你满意。”

    “价钱方面还是按照老折扣,质量我为你把关,东西送到哪里?”安德烈端着咖啡开口问道。

    艾子晴微微一笑,“中东边境。”

    “没问题!我亲自送过去。”安德烈爽快的答应道。

    这可是笔资金数亿的大单子,安德烈自然要为艾子晴亲自监管,而且那地方战乱不断,自然不能马虎。

    他并没有问艾子晴为何要这么大批武器,除了精良的机关枪外,她竟是还订了战机坦克等庞然大物,小物件自然是数不胜数,而且这批东西是运往中东,相信艾子晴是要干什么大事了。

    只是无论艾子晴做什么,他都不会多言询问,对方若是想说,自然会主动开口告诉他的。

    而对方既然不说,便是有她不说的理由。这点道理,安德烈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