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着艾子晴大力的挥了挥手。
艾子晴微微一笑,她没有告诉叶列娜,过段日子,她还是会过来的。
回到首都机场,天空晴朗,白色的云朵如棉花糖一般在天空缓缓的漂浮,不是变换出各种形状,空气中弥漫着芳草的清新,艾子晴闻到了家的味道。
至于米修夫妇,此刻大概已经回到了意大利。
闻着空气中清新的味道,艾子晴走出机场大门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就在这时,韩穆离手中电话响起。
待挂掉电话,韩穆离抱歉的说道,“部队出了些问题,我得赶过去一趟。”
艾子晴自然点头,“需要帮忙吗?”
韩穆离便抬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微笑着说,“我可以解决。”
目送韩穆离离开,艾子晴见到了机场门口等待已久的苏熙、徐建、薛玫、刘飞四人。
她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苏熙便笑着说,“昨天在‘中国话’听你说今天回国,昨晚我们几个就到北京等了。”
艾子晴愣愣道,“特地等我?”
刘飞淡淡一笑,清澈的目光望着艾子晴点了点头,而后看向韩穆离离去的方向说,“好在韩司令有事先走了,否则我们几个只怕是白来一趟。”
艾子晴不理他的打趣,轻轻拍了拍背包笑道,“准备去哪里?”几个人既然在这等她,必定是已经能想好了节目。
薛玫上前揽住艾子晴的肩膀,“行啊你,擎天集团董事长!那件事以后就给我们玩失踪,要不是今天到学校堵你,你这女人真的难觅芳踪呀?”
不理她的打趣,艾子晴一把推开她的手,眼神戏谑的看着她与徐建,“你们两个事,还没有结果呢?”
猝不及防被她转移话题,还转移的如此老练狠辣,薛玫顿时面色一红,随即抱怨道,“瞎说什么呢!”
艾子晴挑了挑眉,看向徐建,“看来还没得手?”
徐建也是脸色尴尬的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都是那种身份地位的人了,怎么一天还没个正经!
话题最终被艾子晴无耻的给岔了过去,几人一路闲聊,艾子晴给几人讲了这次出国游玩的沿途风光,几人均是听得向往不已。
忽然,徐建皱了皱眉,“我前些天看报纸,说一艘邮轮炸毁沉船,船上数千人遇难,好像那艘船的名字,就是歌诗达什么号!”
众人闻言全是大惊,愣愣的看着艾子晴,薛玫更是惊讶的问,“真的假的?子晴,怎么回事?”
艾子晴便笑着给几人讲了在船上遭遇的事情,自动将对方易容等细节事情抹掉,只说是恐怖分子设计炸船,甚至将后续那些惊心动魄的海上逃难绘声绘色的讲给众人。
当讲到她们逃到了伊顿边境的小村庄,众人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而当艾子晴讲到伊顿小村庄被人血洗,她们被士兵带走,众人的心再次被吊了起来。
最终艾子晴讲到抢走直升机逃难,算是给故事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刘飞一边驾车,一边叹气摇着头,“真是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真是无奇不有,原来在伊顿那边的战事已经到了那种程度,血洗村庄,就没人管吗?”
苏熙有些气愤的冷哼一声,“这帮美国大兵真是无法无天了,怪不得现在美国都在游行示威,支持反战,而美国政府反倒是振振有词,真是卑劣!”
徐建也拧眉说道,“战争就是为了利益,什么卑劣的手段没有?我看这场战争不打个一年半载的是完不了了,美国这种行径就是**裸的入侵!”
薛玫就翻了他一眼,“这些事管你们什么事?再气愤你能冲伊顿前线去?”
徐建顿时摇头道,“女人家就是不懂这些,说了也是白说。”
薛玫顿时不服,“谁说我们女人就什么也不懂了?子晴呢!子晴呢?你们男人有几个能及得上子晴的?你随便给我找,当今你知道的人,有几个男人比得上子晴的?”
见徐建被她问住,薛玫顿时得意,“小看女人,子晴白手起家,你们呢?你们几个以后还不都得靠家里走上仕途。”
薛玫鄙视的话语,大大的得罪了在场三个男子。
艾子晴无奈问道,“张元呢?”
苏熙回答说,“张元这段时间去他父亲公司实习,忙的很,这家伙看样子是要发奋了。”
“子晴那消息一爆出来,张元都傻眼了。”薛玫捂唇笑道。
而后她继续说,“这家伙顿时大叫自己这些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要用接下来的生命投入到事业当中,在地产业发光发热,嗯……他是这样说的。”
话音落下,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艾子晴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她接听后,那边顿时传来一道并不熟悉的声音,“是艾小姐吗?”
是中文,不过强调明显听出了不同。
见艾子晴接起电话,苏熙几人顿时噤声,刘飞专注开起车来。
“我是,你是哪位?”艾子晴皱了皱眉,她的电话除了相熟的人,没有别人知晓。
那人顿时笑道,“艾小姐真是健忘,好吧,容我正是介绍一下,我是纳瓦罗·休斯顿,米修的大哥。”
纳瓦罗!
艾子晴眼眸一眯,无事不登三宝殿,纳瓦罗忽然打电话给她,会是什么事情?
纳瓦罗说道,“我已经人在京城,希望可以见艾小姐一面,不知道方不方便?”
艾子晴眼眸一眯,纳瓦罗已经人在京城了?
挂掉电话,艾子晴叹了口气,“抱歉,我有事得先离开一趟。”
中京酒店六楼包厢,艾子晴与纳瓦罗相对而坐,因为上一次是夜晚见面,艾子晴没有发觉这个男人的脸色竟然隐隐泛着一丝苍白。
纳瓦罗的相貌很好看,动作举止更是尊贵优雅,有着大家族长子的非凡气质。
只是这个人留给艾子晴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否则艾子晴并不会打从心底对其这般排斥。
对纳瓦罗排斥有三点原因,第一是他曾叫人盗走自己血兔,目的是为了讨好他那喜爱玉石的父亲,第二,是他那晚在宴会上所表现出的骄傲,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因为他是米修的敌人,而她,曾答应过米修在必要时刻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