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道房门,白以康脸上的冷笑渐渐消失,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一眼那道门,须臾,大步离开。
明明是打算看着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哭着喊着的解释,明明是要看着她自己羞愧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明要让她自己看清楚她自己有多下·贱,却为什么,他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痛快?
他再一次证明了女人是一种多么可耻的种类,可为什么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那种大爽特爽的感觉。
“小幽。”直到白以康离开,秦晋北看着她:“究竟怎么回事?”
linda转身,看见他脸上的伤,便伸手扶他坐到床边,打电话向酒店的工作人员借医药箱,在等待工作人员送东西的时候,她径自靠在墙边站着,面无表情的淡淡道:“他是黑道出身,从小打到大打过的架比我穿过的衣服都多,几个警察都弄不过他,何况是你,你要是再跟他打下去,不用几下你就直接进医院了。”
“我不是问这些,男人受点伤无所谓。”秦晋北叹气,拧眉看着她脖子上的淤青:“你跟他之间……?”
linda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秦晋北眉心并未舒展,反而拢的更深:“你说什么?”
“我说,我跟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什么都不是!以前到现在再到以后,永远都不会有任何关系!”linda骤然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