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嫡

作者:莞尔wr

    每一次柔软舌尖刷过她嘴中的每一处,都使她又痒又怕,鼻间发出急促的轻哼,似要哭了,又似觉得有些不大满意。

    燕追将头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元娘,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这么软?”

    他气息不稳,脸凑近她脖子、胳膊闻,喷出的呼吸洒在锁骨与下巴之间,使她缩了缩身体。

    这样的事儿她怎么知道?

    层层丝幔被燕追放了下来,屋里点着的烛火透过碧蓝色绣了大团大团花的幔子,她小口小口伏在被子上喘气的模样就更加的可人。

    傅明华的脚踝被燕追握在掌中把玩,燕追喉结微微滚动:

    “怎么生得这样小一只?”

    他声音有些沙哑,似琴弦轻轻在人耳侧拨动,发出的声音还在耳朵里带了回音,勾动着耳膜,让人从头顶****到了脚底。

    她就躺在床上,任他百般所为,这情景他梦过好几回,却到如今才算真正是心愿得偿了。

    烛光摇曳,鸳鸯绣被翻红浪。

    云收雨歇,燕追拿了狼藉一片的帕子替她收拾善后。

    柔软的帕子一碰到她的身体,她便微微颤抖。燕追将帕子一扔,有些怜惜的伸手抚了抚,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起身出去,不多时拿了东西回来。

    “这是什么?”傅明华侧过身,拖了被子掩住痕迹满满的身体,一双笔直的长腿倒是掩住了,只是那**却仍是露在外头。燕追将被子拉开,要分她的腿:

    “宫里母妃送来的,说是给你用。”

    送来的宫奴说得不清不楚,当时他还没想到这点,此时才回过神来。

    傅明华这会儿哪里还敢让他动手,他无论怎么诱哄,她都不肯转过身来。

    反倒是这一拉扯,使他又有些意动。

    只是傅明华有些受伤,他也就忍了忍,看她羞答答的伸了手出来,指尖上还沾着淡绿的膏药,便又是喉结滚动。

    床榻十分凌乱,铺床的绸子上也满是狼藉,沾了两人的痕迹混杂着落红。

    燕追捡了起来,傅明华知道这是要明日交给宫里来的嬷嬷,顿时脸上又十分滚烫,青一阵红一阵的。

    她有些难受,身体里热流不住往外涌,又将双腿沾湿了。她想起屋后那池水,便有些渴望江嬷嬷等人进来侍候着她去沐浴洗漱。

    燕追伸手来勾她细腰,两人都赤着身体,这肌肤一贴,她便轻轻一颤,虽然没有挣扎,但仍是有些不惯的模样。

    ********在怀,燕追眼中露出欣赏之意,打量着她。

    虽说以前也喜欢傅明华,但有了肌肤之亲后,比之从前自然更是多了那种以前没有的亲昵。

    “想什么?”

    他低垂下头,脸在她发丝、耳后游移,吹出的热气让傅明华身上汗毛都立了起来。

    “殿下。”她挤出有些僵硬的微笑,浑身都觉得痛:“屋里散乱,我想让碧云进来收拾一下。”她睁着一双杏眼,望着燕追,眼神在询问他要不要回避一下。

    燕追坐起身来,腿间仍未消的****十分醒目,傅明华将脸别开,他神情自若,也没有掩饰的意思:“我带你洗漱,吩咐她们进来收拾着。”

    他站到木榻上,扶了傅明华坐起来,看她有些拧着眉,抱了她进后头。

    后室仍蓄着水,从傍晚时到现在没有停过,她哆嗦着下了水,就觉得浑身酸软的感觉都散了许多。

    燕追也跟着跳了下来,出来时外头已经收拾过了。

    床上味道也散了许多,傅明华这一夜睡得并不好,身后燕追抱着她,好像是紧贴了火炉。

    迷迷糊糊间只感觉他对自己上下着手,傅明华却根本睁不开眼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套了衣裳出去了。

    她头一回睡得是江嬷嬷进来唤她起来的。

    傅明华感觉还没睡多久,眯着眼睛躺着没动,问了句:“几时了?”

    “已经寅时中了。”江嬷嬷有些怜爱的望着她看,她睡得脸颊晕红,眉宇间多了几分慵懒的春色,昨夜里她听到屋里傅明华尖细的叫声,几次担忧,却也不敢进来,只知道两人折腾到丑时末,她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该起来了。”江嬷嬷虽然也心疼,愿她多睡一会儿,但是今日不行,她看傅明华眯着眼睛,像是又要睡着了,便替她理了理发丝,柔声道:“今日要进宫,见皇上、娘娘的。”

    傅明华便忍不住将脸别向一旁,好一阵之后才转过身来,轻声道:“嬷嬷扶我起来。”

    她向来少有赖床的时候,今日情况虽然特殊,但也很快就调适过来了。江嬷嬷将她扶了起身,傅明华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上下都疼!

    碧云侍候她梳洗换衣裳时,她胸前、手臂、后背,全都是青紫的印记。

    她肤色雪白,这些淡淡的印记便显得尤其分明。

    梳好了头,还有些时间,厨房送来了早膳,这些东西是让她吃了垫肚子的。

    她坐到桌子边,一双杏眼里还有血丝,抹了膏子也掩不住脸上有些憔悴的神色。

    “殿下呢?”

    傅明华问了一句,江嬷嬷就道:“殿下早晨起来练功……”

    说这话时,江嬷嬷神色有些古怪。

    燕追比她早了三刻钟起来,出了房门便进院子,抱石凳子去了。

    明明新婚之夜,不肯抱妻子,却偏抱那石头疙瘩。

    她怕是这两人闹了什么别扭,也不敢在此时问傅明华,正说话,外头已经洗漱过,换了一身青色锦袍,袖口以杏黄色裹边绣云纹,像是梳洗过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她的脸突然就有些发红。

    以前见燕追时,虽然有些怕他,但也不至像现在这样,连看他一眼都觉得不大自在。

    她又觉得身上隐隐作痛,燕追却坐了下来,已有下人替他摆上了碗筷,他也不吃,只是挟了小点进傅明华碗里。

    燕追看得出来傅明华有些不大自在,原本要与她说笑,却看她要将脸都埋进碗里了,也不忍这个时候为难她,只无声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