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3残眼

作者:鲁班尺

    薛道禅感到这名字很有趣,功法也必是有独到之处,于是问道:“大师,此功究竟有何与众不同?”

    “这门绝学只包含了‘梦遗指’和‘梦遗掌’两招,简单易学,但九百多年来,竟无一人能够使用。”

    “这又为何?”薛道禅抓耳挠腮的心里直痒痒。

    “因为根本无人有如此深厚的阴柔之气,佛门武功心法大都是至阳至刚,而‘梦遗神功’却是至阴至柔。按照梦遗大师的解释,体内阴气通过食指尖的商阳穴和掌心的劳宫穴向外射出,伤人于无形,具体能够射多远威力大小,则完全视体内阴气的充盈而定。惜这几百年来,衡山没有一位僧人能够将其射出体外的,因此这门绝学也就慢慢的被人遗忘了。”

    “你认为有良有足够的阴柔内力?”

    “嗯,这孩子体内蕴藏的是浑厚老阴之气,若不是天生异秉,后天是根本练不出来的少年至尊最新章节。”

    薛道禅点点头:“那就请大师传授他‘梦遗神功’,有良,还不过来拜师?”

    “且慢,”古空禅师一摆手,说道,“此乃衡山绝学,非我佛门弟子不习之,若要传授需先行剃度出家。”

    薛道禅闻言倒是犯了难,有良若是剃度出家,等他见到二丫时,能会影响到两人之间的男女情愫,就如同他们中隔了一堵无形的墙,对盗取“噬嗑针”多有不利。

    “俺已经是佛门弟子了,先于风陵寺剃度出家,后入潼关佛崖寺,法名了去。”有良赶紧说,老和尚的这套奇门绝学,他感到真的是非常适合自己。

    “哦,那就没有问题了,有良,听薛施主说你懂得‘鬼门十三针’,那么对人体经络穴位是不陌生了?”古空禅师问。

    “知道一些,但不是很多。”有良实事求是答道。

    “嗯,老僧就破例收你为关门弟子吧。”古空禅师呵呵笑道。

    有良闻言赶紧跪下叩头拜师。

    “此门功法十分简单,手阳明大肠经的商阳穴和手厥阴心包经的劳宫穴......”礼毕之后,古空禅师急于传授“梦遗神功”,于是迫不及待的比划着说道。

    “大师,您在这儿传授衡山武学,薛某在此多有不便,先行告退了。”薛道禅拱手告辞离去。

    此门功法的确简单至极,无非是凝聚体内真气循经倒行通过商阳穴和劳宫穴射出去而已,前者为“梦遗指”,后者是“梦遗掌”,总共也就只有这么两招。

    古空禅师叮嘱说道:“一旦练了此心法,便不再学他门武功,因为所有的武功心法都是顺行经络,而‘梦遗神功’则是相反‘顺则亡,逆则昌’,明白吗?”

    “是,师父。”

    “好在你不识武功,这样学此功法也就没有什么阻滞。”古空禅师点点头,开始传授心法,其实也很简单,功夫不大,有良便已经记牢。

    “好了,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谢师父,”有良接着问古空禅师说,“大殿前面的这块‘灵田’为何会有灵气?听薛先生说季节到时,磷火如同萤火虫一般明亮。”

    “了去,既入老僧门下,也就不瞒你了,‘灵田’地下埋有一具古尸,钻出土壤的磷火已经持续有上千年了。”

    “葬在这里的人一定不简单,尸体分解的磷火竟能千年不败。”有良说。

    古空禅师淡然一笑,道:“千年古尸难道就一定是人么?”说罢呵呵笑着转身离去了。

    望着老和尚的背影,有良心中充满了疑惑,古尸不是人,那又会是什么呢?

    当有良在衡山之巅刻苦修习“梦遗神功”的时候,邢书记与儿已经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京城。

    “相公,儿饿了我的坏坏房东最新章节。”

    “儿,我们已经没有钱了。”夜幕降临了,两人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邢书记把口袋里翻了个遍,只找到几张皱皱巴巴的角票。

    “没了银两如何是好?”儿犯愁了。

    “你等会儿。”邢书记匆匆跑到一饮食小摊前,手里的几毛钱勉强够买一个肉包子。

    “你吃吧,我不饿。”邢书记把包子递给了儿。

    “相公,一人一半。”两人坐在台阶上,儿将包子掰开与他分食,实在推辞不过,邢书记只好把半拉包子丢进嘴里吞下。

    “你看那孩子好怜啊。”儿手指着报亭下面一个残疾小乞丐说道。

    邢书记抬眼望去,那是个只有一条腿的小乞丐,而且唯一那条腿的关节反转背在了身上,畸形的厉害,年龄大概只有五六岁,双眼已盲,浑身满是泥垢,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向路人乞讨。

    儿走过去,将半个肉包递到他的手里,而路人大都敬而远之。

    “相公,这孩子还这么小又身残,家中父母何以忍心让他出来乞讨,我们还是报官吧。”

    “唉,儿,这种事情多了,大都是被拐卖偷抢来的孩子,然后弄残出来乞讨,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邢书记叹息道。

    “《大清律例》对残害小儿迫其行乞是比照‘以药迷人图财者斩律’定罪,是要斩立决的,难道现在的衙门不管么?”儿诧异道。

    邢书记望着天真的儿,已是无言以对。

    “相公,我们还是去报官吧,九门提督就是管这事儿的,当年也出过这种事儿,后来都被砍了头。”儿催促道。

    “操,小臭娘们,少管闲事儿,是不是活腻味了?”身后突然传来恶狠狠的辱骂声。

    两人回头一看,两名剃着小平头满脸横肉的壮汉怒气冲冲过来,看似打手的模样。

    “算了,儿,我们还是走吧,这种事儿公安局是管不过来的。”邢书记息事宁人的说道。

    “相公,他俩就是残害小儿迫其行乞的人么?难道真的就不怕给衙门捉去杀头?”儿还是感到不理解。

    “杀你妈的头,”那两个壮汉能有些忌惮邢书记魁梧的身材,于是从腰间拔出了弹簧刀,低声恐吓道,“再不滚开小心破了这骚娘们的‘盘子’。”

    邢书记眉头皱起,忍不住呵斥道:“你们这些社会渣滓,工农阶级的败类,不但危害无产阶级专政的长治久安,而且还竟敢公然辱骂儿,本书记本来不想管的,但是看你们欺人太甚,就不得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