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窦,这个选择,你不会后悔的。”
秦风拍了拍窦健军的肩膀,说道:“终有一天,你会和豪哥一样,成为澳岛的风云人物,不用再过像现在这种躲躲藏藏的生活……”
“是,秦爷,老窦我都听您的,这条命就卖给您了!”
秦风的话听得窦健军血脉迸张,心头一震激动,正如秦风说的那样,做走私生意的他,的确见不得光,每天都有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做火车回京城……”
秦风笑着点了点头,想到马上就能回京城见到兄弟们和孟瑶,秦风的思绪也不禁飘忽了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谈恋爱,秦风也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秦爷,明儿我先送您去羊城……”窦健军开口说道:“然后再把吴哲那小子给偷渡到澳岛去,不过到了澳岛我把他交给谁?”
“豪哥会安排的,你到了澳岛打他电话……”秦风随手在桌边的纸上写了个号码,说道:“记在心里就行了,回头把它给烧掉吧。”
“嗯,秦爷,您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听到是去找陈世豪,窦健军不由兴奋了起来,往日的他和陈世豪那种人物,根本就说不上话的。
秦风将杯子里的啤酒一口干掉,站起身说道:“交代下吴哲,这段时间不要乱跑,也要管好自己那张嘴。”
秦风对窦健军的办事能力还是很满意的。他那离岸公司和瑞士银行的手续,几乎都是窦健军一手操办下来的。倒是帮秦风省却了很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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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窦健军亲自开车将秦风送到了羊城火车站,只是羊城开往京城的火车要到晚上才有,只能再多等一个下午。
“老窦,羊城火车站一直都这么乱吗?”
买好车票出来后,秦风看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就刚刚这一会儿工夫,秦风见到了四五个扒手。
“秦爷,羊城外来打工的人多,火车站这块更是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的。”
窦健军闻言笑道:“不过这些人招子都挺亮的,一般人他们也不敢招惹,偷的大多都是些学生和女人。你看,那小子不正在掏包吗?”
窦健军正说着话,就看到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用手里的报纸做遮挡物,却是将左手伸到了一个老年妇女的坤包里。
“哎,大姨。您怎么在这啊?”
见到这一幕,秦风忽然冲着那个老年妇女走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她的胳膊,说道:“大姨,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不让我给您买票的?”
一边说着话。秦风的右手一边不动声色的将小偷的左手给格挡了过去,同时身体插在了小偷和那老年妇女的中间。
“你……你是谁啊?我……我不认识你呀……”那位老年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秦风。
“大妈。小心钱包,火车站小偷多。”
秦风低声在其耳边说了一句,那老年妇女下意识的往包里一摸,顿时面色大变,因为她那包的拉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拉开了。
“谢谢,谢谢你,小伙子……”大妈有些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眼,用手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包,脚步匆匆的往火车站外面走去。
“小子,架梁子是吧?”刚才被秦风挤开的那个年轻人,面色不善的凑了过来。
“滚一边,再让我看见,把你的手给打断掉!”
秦风一瞪眼,眼中顿时露出一丝杀机,看得那年轻人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知道自己遇到了个狠茬子。
“小子,有种你等着……”小偷这类人,最是欺软怕硬,眼看秦风不好惹,放出一句狠话之后,马上钻入到了人群里。
“秦爷,管这些闲事干嘛?”窦健军此时也走了过来,开口说道:“这些人是火车站的地头蛇,回头要是被他们盯上倒也麻烦。”
“盗亦有道,我最烦那些偷老年人和病患家属钱包的人。”
秦风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的背景,开口说道:“他们要是想找麻烦,我倒是不介意做一次好公民,把他们送到派出所里去……”
不管怎么说,秦风都得到了外八门的传承,有时候下意识的就会去管一些看不过眼的事情,因为盗门也是外八门中的一脉。
“得,秦爷您是菩萨心肠!”
窦健军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开口说道:“秦爷,距离火车开点的时间还有六七个小时呢,要不咱们先找个宾馆休息下吧?”
“行,就在附近找个招待所就可以了。”秦风点了点头,说道:“找那种不要登记身份证件的……”
“好嘞,这地儿我熟……”
窦健军闻言笑了起来,他知道秦风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因为秦风之前让他找了一些潮汕和福建那边的车票,想来是用于混淆别人的。
窦健军对羊城是很熟,带着秦风离开火车站之后,三拐两拐的就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巷子
里,用他的话说,这边有一家私人开的招待所,不用任何证件就可以入住进去的。
“臭小子,爷们让你入伙是瞧得起你,还他妈的敢不答应,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掉腿脚打断,然后扔大马路上要钱去?”
刚刚走进巷子,秦风和窦健军就听到巷子尽头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喝骂声,不由放缓了几分脚步。
“我不干,打死也不干……”一个有些稚嫩的童声带着哭腔响了起来。“虎哥,我就是一拾破烂的。您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去当小偷……”
“啪!”
一记耳光声响起,紧接着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说道:“不想?这你说了可不算,小兔崽子,再不答应我连你妹妹一起抓来,都送到马路上去要钱……”
“你敢抓我妹妹,我……我和你拼了……”
“哎呦,妈了个巴子的。你敢咬我?老子打死你……”
一阵纷乱的吵杂声从巷子口传了出来,有半大孩子的哭闹声,还有大人的呼疼声,一时间这个寂静的小巷子变得热闹了起来。
“嗯?秦爷,您……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