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半,锦洋便微微的抬起眼皮,眼风凌厉无比的扫过,震的那个人,瞬间便噤声,全身都跟着泛起了一层寒意。
下一秒,锦洋整个人忽然就开始了行动。
拘留室里的那几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有一条腿带着劲风,冲着他们的胸前踢来。
随后那几个人便纷纷倒地,口中发出一阵一阵的呼痛声。
锦洋却丝毫没有因为那些呼痛声而心软,反而下手愈发的重了。
……
拘留室外,值夜班的警察听着里面一声一声凄厉的叫声,纷纷都跟着打起了一股寒颤。
毕竟这是公安部门,却不能闹出了人命,所以值夜班的警察头儿便给席简靳打了一个电话。
那样的凄厉叫声持续了约莫二十分钟,席简靳便大步流星的推开了公安局的门,走了进来,直接了当的冲着里面的人,问了一句:“他人呢?”
“在拘留室。”
一个警察指了指拘留室的方向,席简靳便迈着匆匆的步子,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走到,拘留室的门便被推开,锦洋一脸平淡的迈着步子走了出来,衣衫整齐,神态内敛,气质清高,和他来时的模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派出所里的警察纷纷的愣住,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清雅如斯的俊美男子,到底在拘留室里,制造出那样凄惨叫声的时候,绽放出的到底是怎样的暴力?
席简靳冲着锦洋皱了皱眉,问:“没太过分吧?”
锦洋没有出声,只是迈着步子,直接的走出了派出所。
席简靳先去了一趟拘留室,看到那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鼻子里口中流出来了粘稠的鲜血,鼻青脸肿的惨象,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闹出人命,便拘留室走了出来。
席简靳从不吸烟,却随身携带着烟,他掏出上好的香烟,对着派出所所在的人一人发了一根,指了指拘留室昏迷的几个男人,替锦洋收拾残局:“麻烦你们把他们送去医院,刚刚那是我太太的弟弟,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气坏了。”
那几个警察听到这样的话,都纷纷的惊悚了一下,没有恶意?都已经把人打成那模样了?
席简靳从自己兜子里掏出了支票,签了名,递给了过去,顺道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几个警察,缓缓的说:“这是那几个人的医药费。”
顿了顿,席简靳继续说:“相信我,他真的已经很收敛了,若是他真的有恶意,那几个人,估计已经血流成河,不在人世了。”
席简靳从派出所走出来的时候,锦洋已经坐上了车,车子熄着火,像是在等他。
席简靳走到车旁,拉开车门,上了车,扭头,忘了一眼锦洋,说:“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发疯的。”
锦洋扯了扯唇,没有说话,只是落下了车窗,从兜子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吸了好几口,才缓缓的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透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