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仁开口就**的顶了回来:“既然现在觉得应付得非常吃力,那为什么当初还要坚持派兵前往欧洲呢?至于你说的日本战争的威胁,现在大家都是协约国家了。还有什么理由爆发战争?我们的实力摆在这里,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贫弱的模样了。日本就算有心也是无力来对我们发起战争!大本营的事宜,不论作为内阁总理,还是国民党的党魁,我都断难表示赞同。军事外交上面的事宜,都是您个人负责,但是影响到内阁和议会的权限,我个人都将反对到底。而且成立了大本营,就等于宣布国家现在处于战时。推行什么战时的紧急法案,都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国家动员一次,就伤一次元气啊!总统,我们都知道您雄才大略。但是国家有这个局面不容易,能不能少打一点仗?”
理念的不同,果然就是最大的分歧呢。自己的计划果然是这么难以得到宋教仁的理解。在国家初步稳定下来的时候,自己强行推动参与欧战,已经是在府院还有议会之间,造成了深刻的裂痕,虽然自己将跳出来的和平进步党打了下去,镇住了他们。但是现在又计划成立大本营,准备另外一场战争,也难怪宋教仁他们以为自己丧心病狂了。但是他们不知道,国家积弱了那么久,不经历血和火的洗礼,不自己打出一个局面。列强们会看着你这样发展起来么?强国的道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强行推进参与欧战的计划,已经有可能和西方列强达成谅解,但是远东的那个强大的敌人呢?他们已经在把自己武装到牙齿,在跃跃欲试,虎视眈眈。不彻底打掉他们的野心,又怎样才能真正的走在强国的道路上面?民族复兴的祭坛,除了自己的牺牲,也需要一个血祭。这个时候的中国和日本,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这次是真正的国运之争了。自己孤心苦诣终于营造出现在这么个局面,已经不可能后退了。
看着宋教仁坚决的神色,雨辰只有低低的叹了一口气。